纪悄脑袋昏沉,眯着眼觉得眼前暗,以为是阎澄关灯打算要走,谁知眼抬却见个黑影脱衣服正踩着楼梯往床上爬。
纪悄呆,脱口道,“你做什?”
阎澄倒是淡定,想是早把理由想好,自然道,“和你起睡。”
纪悄无语,手脚则暗暗地压着被子不想让阎澄进来,但是却被阎澄轻轻掀便破他防线。阎澄心里好笑,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放狠话让自己为所欲为然后飞速滚蛋,现在怎又不愿意?
如他所料,被子里温度和外面相比差不多少,纪悄把自己团成团,正冷直打哆嗦。
正泛出不自然潮红,嘴唇却还冻得死白,伸手摸额头,果然很烫。
阎澄立刻放软口气,带着些恳求道,“你别和犟好,们先把衣服换吧,要真病,你想因为这样就耽误以后学习?”
半晌,他察觉到纪悄紧绷着身体慢慢放缓下来,阎澄在心里叹口气,麻利开始给他脱衣服。
为怕纪悄再着凉,阎澄把他弄到上铺去,脱鞋子盖着被子给他换,不仅外衣外裤湿,连里头毛衣和秋裤都还是湿濡,全剥掉后纪悄雪白皮肤都现出隐隐青色。大概真是冻狠,纪悄反应有点迟钝,直到阎澄手从被子里钻进来路顺着大腿都溜到他下\SHEN,纪悄才想起要阻止。
阎澄手还夹在他腿间,只觉相触地方又滑又凉,不由好笑道,“怕什,早在度假村里不都看过,内裤不换,你以后想这儿出点什毛病?”
阎澄躺下后,分去纪悄般枕头,接着抬手去拽纪悄手,脚则勾着纪悄腿,将他强制性整个人往自己这里拖,纪悄挣扎下还是没抵过他力气。
阎澄热就像只火炉,即便纪悄再排斥,但被这样温暖怀抱所包围依旧忍不住舒服轻轻叹出口气来。
而阎澄却觉得自己好像抱着块冰块,两人手脚、交缠,纪悄头就靠在阎澄脖颈处,过热鼻息不停拂过他皮肤。
阎澄心里微麻,忍不住问道,“现在能告诉这是怎吗?”黑暗里,他声音透着自己也没有发觉温柔。
纪悄好半天都没答话,阎澄以为他到底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时,纪悄说,“去扫墓,下山时候,不小心
纪悄淡漠脸上难得闪过丝微不可查尴尬,最后还是松开腿间力道,任阎澄给他换内裤。
阎澄即便想心猿意马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,于是老老实实管住自己眼睛和脑袋,迅速善完后,又去打盆温水来给纪悄擦身,大少爷自小养尊处优哪里是会做这种事人,过程难免磕磕绊绊,好在纪悄也不嫌弃,只默默地看着他动作,到后来还挺配合,让抬手抬手,让翘脚翘脚。
接着,阎澄把纪悄裹成个粽子又下楼买退烧药和冻伤膏,看到沿街小吃才惊觉自己到现在连晚饭都忘,忙打包两份大馄饨上去。
纪悄手还不太好拿勺子,阎澄自己吞几个,又小心地喂两个给纪悄。纪悄表情不太自然,但到底还是张着嘴吃。阎澄看他鼓着两腮在那儿慢慢嚼,郁结下午气,忽然就顺。
吃完馄饨,又吃退烧药,阎澄看看时间,已经近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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