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远东忽然笑,“这点你该多和你们那市长公子学学,滑得跟个泥鳅似。”
阎澄终于暂时从那思绪中抽离出来,道,“你和郗瑭到底什情况?”
廖远东也不嫌丢人,“想上他,但他想带着瞎转情况。”
阎澄瞅眼对面戴丰,“就你这样闹着玩儿,郗瑭能搭理你吗,他又不是不正常。”
廖远东才是莫名其妙,“阎王,你觉得把人都甩他就会搭理吗?而且,这样闹着玩儿才是正常,你那样……”他这句话说得特别重,“才是不正、常、。”
明明给他两年时间好好想,但是他迫不及待就是要死,好像多活天都不愿意似,到后来可以说完全不择手段。”
这种事情背后原因要真追究起来必然十分复杂,牵连甚广,但对阎澄他们这样人来说其实也不算太难理解,无非就是死比活着更好,这所谓好,不止是对那人自己,更是对他家人,或者他认为重要人生活。
简单来说,就是纪孝泽进个大坑,现在坑塌,他为不让重视人起死,于是选择个人和这个坑起被活埋,不留痕迹。
戴丰说完,阎澄皱着眉不说话,直到廖远东把快要烫手烟头从他手里拿掉时,他才回过神来。
戴丰道,“再具体就不清楚,不过可以替阎少再去问问。”
阎澄呆住。
阎澄却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这种政治关系怎可能理得清,而且纪孝泽死,就是想把这些事都起断,再翻出来又有什意义呢,这条路上从来就没有纯粹黑和白。
看阎澄又发起愣来,廖远东对戴丰挥挥手,戴丰然起身离开。
两人所在这个角落陷入片沉默中,众人也都算有眼色,没人来打搅,半晌,廖远东才说话。
“阎王,你从小就是们中间最聪明,脑子好,成绩好,以后也能真真正正成才,不靠庇荫不靠权势,这原本多不容易啊,但聪明人旦钻牛角尖,会比谁都要蠢,你懂吧。”
阎澄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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