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伙人偷偷摸摸买酒来喝,而且不是啤,是白,姜甄心里不痛快,边又有人撺掇,于是到后来她也不记得自己喝多少。她明明觉得自己并没有醉,甚至还可以打车顺利回到家,只是躺上她那冰凉床后身体却越来越难受,头晕目眩,比起酒醉感觉,更仿佛要窒息。
绝望间,忽觉只冰凉手探上她额头,然后个人在边打电话,似是在叫救护车,不过等良久救护车都没有来,姜甄不由边干呕边不停喊着难受,神智越来越不清醒。最后是那个人将她背起来,就这路跑出家里,直跑直跑,跑很远很远才打到车。
姜甄从头到尾都是迷糊,但是却不妨碍她感受到那个人对她所做切,送她进医
阎澄见她模样也不催促,只默默地看着对方,姜甄犹豫片刻还是道,“算欠他。”
这事确责任在她,所以遮遮掩掩对姜甄来说反而显得小气,阎澄既然问,姜甄也不怕承认过失。
她和池姝萱从小就不亲厚,当年纪孝泽还没死时候池姝萱就对她就时冷时热,纪孝泽被抓起来两年,离婚池姝萱对她更是动辄打骂,而她们母女间关系降至冰点则是从纪孝泽死后,即便池姝萱已是尽力弥补,但是在这几个孩子心里,这些行为早已无益。
家不成家,母不成母,在这地方待人会好?
所以姜甄叛逆期来特别早,从小五开始直到初二,姜甄在池家出现频率几乎屈指可数,她讨厌家里所有人,憎恶也怨怪他们,特别是池姝萱,口口声声说着要关心她,但是姜甄夜不归宿翘课逃学,池姝萱最多去学校找圈,没找着也就罢,老师和她提起她都听着,姜甄和她吵,她也只是听着,在她心里,这个女儿其实依旧可有可无,她最放在心上还是只有纪悄。
自然,连带着姜甄对纪悄也不会有好脸色,而且她对纪悄感情直很复杂,那种明明是最亲近人,明明知道不是你错,但就是恨你,就是看不惯你,就是想要你好看感觉无法对外人道,她相信纪悄也是这样看待自己。不过和池姝萱不同是,这多年来纪悄从来没有和姜甄吵过架,他几乎连句重话都没和姜甄说过,姜甄冲他撒气,他反应除漠视还是漠视,姜甄度觉得他们家人都是精神病,她妈妈是,她自己是,纪悄也是,说不准哪天日子过不下去,他们就集体互残,然后全家就这被灭门。
这样莫名其妙负面想法直纠缠她很久时间,直到初二期末,纪悄要升初中前夕,姜甄忍耐终于再次爆发。
那次她和池姝萱争吵很久,姜甄几乎砸光房间里所有东西,最后她指着纪悄骂他怎不去死,为什他可以好好地活着,他们应该起去死才对,然后得到就是池姝萱狠狠巴掌。
那刻姜甄觉得天塌地陷也不过如此,没有人对得起自己,全世界都对不起她,她存在到底有什意义。于是连两周她都没有回家,也没有去上课,她游荡在乱七八糟同学家,还结识社会上批不太好小混混,整日里放纵发泄,以此慰藉。
不过事实证明,不作不会死,很快姜甄就被自己种下恶果给荼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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