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A市,阎老太爷和阎鸿佐脸色当然也不会好看,在见到阎澄第眼,阎老太爷就道,“你翅膀长硬……”
他对阎澄向来是宠上天,哪里用过这样严厉口气讲话,可见此刻有多生气。
阎澄只低眉顺眼不语,阎老太爷把他高考志愿丢在桌上,“你想倒好,是太相信你,阎澄。”
阎澄第志愿确如老太爷当初预料填A大,不过他交给老师份志愿里却是又多填个A大最好科系,而在后面“服从分配”栏中打是明晃晃大叉,就阎澄分数线,吊车尾进去都是勉勉强强,就算老太爷动手脚,也要先把人弄进去再动,不过他还真没想到阎澄会这样擅做主张,只怪他之前伪装太听话,让向喜爱他老太爷麻痹警觉。
其实现在把人再送进去也不晚,不过他还是要先把孙子这翻起逆鳞给顺服才行,他阎家可丢不起这样脸。
能放弃他。”
“你以为不懂吗?这个年纪感情,比你清楚!”外婆也大声道,“但是你没有准备好,阎澄,不求你马上放弃,不和你说那些长篇大论未来会如何如何,但是你有没有真想清楚呢,你能不能承担以后那完全走样生活?”
“能,”阎澄表情坚定,毫不退让,“这条路是自己选,知道要怎做!”
少年人最善变,少年人总觉得自己决定是永远,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,他看不到前方荆棘迷雾,只看得到眼前痛快淋漓。
外婆深吸口气,知道是劝不回来,她沉默半晌,才说,“等等吧,不要是现在,你们分开几年,如果几年后你还是这样想,纪悄那里也不做他选,那和你外公绝不会再阻止你。”
然而阎澄却半点机会都不给他们,无论老太爷之后怎问怎训,怎义正言辞,他从头到尾都言不发。就算说又有何用呢,自己那些感情观价值观在他们眼里都是可笑,不值提,甚至是疯狂幼稚,应该被彻底扼杀,他解释再多,表达再多也毫无意义。
可是他这样态度势必会引起那边激烈反弹,果然,老太爷拍桌子,狠狠地对阎澄道,“不管你怎想,你这个学校上也得上,不上也得上,你真以为不动你们,是没办法吗?“
这句“你们”说出来阎澄就知道什意思,就他现在本事哪里能和阎家叫板呢,阎澄心里明镜似,只是真听到,那感受就好像在心口狠狠划道,又有人直
阎澄呆,他从外婆纠结表情里可以看得出她不是在说漂亮话,这也不是缓兵之计,而是真诚建议。阎澄说不感动是假,他想,至少外婆愿意给他机会,没有彻底断他后路。
可是,这仍旧不是阎澄想要,阎澄如果可以等,他就不需要这难熬,这挖心掏肺,天知道这段和纪悄疏远日子他有多心力交瘁,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撑过来,如果还要再等上五年、十年,并且承担着随时随地会失去纪悄,前路渺茫岁月,阎澄不知道这样有什意义,兜兜转转除浪费光阴,折磨他神经之外,又得到什?
阎澄不愿意,他也等不起。
所以他能对外婆说,只有反复“对不起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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