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,对方并没有说话,纪悄也没切断,只不出声地等着,直到那头传来个低沉有力声音,问句,“你是纪悄吗?“
纪悄眉眼动,良久回道,“是……”
他嗓门暗哑,听就是虚弱病气萎靡不振地声音,那边顿顿,又问,“你知道是谁吧?“
纪悄转头望着窗外沉郁天气,待心头慢慢平复后,才说,“知道。”
喘口气,又补句,“您好……“
瘩,阎澄拿出床头柜上润|滑,挤在指尖探到那还紧阖着地方,草草开|拓两下后就忍不住用早已趋势待发部位插|进去。
察觉到那被撕|裂感觉,纪悄疼得五官都微微扭曲,可他还是没有出声解释或者挣扎,只紧闭着嘴巴,承受着下|半|身难捱对待。
阎澄边挺|近边观察着纪悄表情,见对方脸上痛色他心里滋味也只有自己明白,他很想向纪悄确认对方会不会离开自己,会不会先步放弃退却,可是阎澄又不敢,而越是不敢他就越觉得自己懦弱,诚惶诚恐安不下心,他陷入种恶性循环里,好像怎闯都没有出口样,他只能将这种情绪经由如此行为发泄出来,至少眼下自己是真实拥有纪悄,他还没有离开自己。
他们彼此都已经习惯对方,即便阎澄开头不够温柔,但慢慢地那种熟悉感觉还是点点占据纪悄身体,他憋不住轻吟出声,而那隐忍克制又被逼无奈声音自然让阎澄理智线断越发彻底。
他难得对纪悄失轻重,改往日激|情中也不忘时时注意对方情况温柔,只知道凭着本能将纪悄完全占有,纪悄从开始闭口不语,到后来轻声着拒绝,再到后来说不出话,阎澄都没放过他,等到他惊觉回神时,纪悄早已失去意识。
……
第二天,纪悄睁开眼十几秒中,脑子还是混沌片,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,直到枕头边不停声嘶力竭地铃声才把他远去神智给拉回笼内。
他才抬手就又重重地回落下去,歇片刻,咬咬牙,才勉强把手机拿起来。
对方非常耐心,这铃声足足响有五分钟,挂断又重播挂断又重播,那人也没有放弃。
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,纪悄左右看看,房内不见阎澄人影,又仔细听听,外面也没声儿,应该是不在,纪悄这才抖着手接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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