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莺道,“把你想法说来听听。”
“没想法。”
“没想法你在那儿信口雌黄呢!”外婆觉得阎澄不太对劲儿,嘴里却还是缓和道,“绝对是给学习不好找借口。”
说着,也不等阎澄开口,直接把他赶出去,自己也寻个由头随在后面。
出小院,外婆就忍不住骂道,“你心里不满这是要拿你妈妈撒气是吧,翅膀硬啊!”
阎澄时只看着谈莺不说话。
外婆道,“站那儿干什?先过来。”
阎澄迟疑下,走过去。
近才发现,谈莺床头放着很多瓶瓶罐罐,上面大多是英文,阎澄就算认得字也不认得意思,瞥眼便转过头。
谈莺忽然开口道,“你这是请假?”
看吧,其实你不在家这段日子,她直病着,你这不孝子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她。”
阎澄板着脸,没有接话。
老太爷看他这模样也没心情教训,甩甩手道,“去吧去吧,看过你妈后好好回去睡觉,在家都能养成这幅样子。”
阎澄出书房本想直接上楼,但是脚步顿,还是朝隔壁院子走过去。
现在已是十点多,但是到那里却大门紧闭,阎澄敲两声,陈妈才来开门。
阎澄抿着唇,下巴到侧脸线条片僵硬。
外婆看不得他这表情,扬扬声,“怎回事儿?是男子汉就别扭扭捏捏,有什话就说出来!”
阎澄忍忍,终于问道,“是不是有个弟弟?”
外婆呆,“你说什?”
阎澄看向外婆惊惶眼,继续道,“被妈妈送走?”
记忆里,她除问自己学习就是学习,别没。
阎澄像是堵着气般,故意说,“没有。”
谈莺果然不满地微微蹙眉,“大学就那好对付?”
阎澄哼笑声,“这书读得有什意思。”
外婆推他把,“说什混话!”
“小澄来啦,”陈妈面上带笑,“快进来,你妈妈在楼上呢。”
“还睡着?那……”他本要说明天再来,但是见陈妈微有辞色这才改口道,“好吧。”
元旦才过,正是年中最冷几个月,这栋小楼里却暖意十足,特别是进谈莺房间,就阎澄这个体格,立刻背后就起层薄汗。
谈莺醒着,披间衣服正坐在床上喝中药,外婆则坐在边戴着眼镜研究手里药瓶上说明。“
见到阎澄,外婆皱眉道,“可知道来,“下句则和爷爷说得样,”怎不见胖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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