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。”舌尖味蕾被甜腻
糖块急速侵占，年轻上校稍稍不悦地皱起眉来，“糖吃完
，你现在可以去。”
时灼这才捏着棒棒糖收起玩笑模样，微微歪过头来问：“露莎？”
莫森肯定他猜测，却没有要起身去搭讪打算。
时灼面上掠过
丝迟疑，最后不太确定地指向自己问：“上校是想让去？”
“这不是你最擅长吗？”莫森反问他。
“……”
“是谁？”他看向莫森问。
“暂时不清楚。”对方回答。
“既然不清楚，那就去问问露莎本人好。”时灼神色懒散而放松，“上校有她照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莫森放下握在手中瓷杯。
“那上校知道她长什
样子吗？”没有照片虽然不方便找人，但再不济也能找薇薇安帮忙，这并不是什难以完成事，时灼愉快地低头舔舔棒棒糖。
你是第任情人。”
“没有任何前情人。”他说。
思绪陡然被拽回现实里，时灼心脏急促跳，随即从这样疑似告白场景中恍过神来，大脑冷静地抬头望向面前人。
有关莫森存疑身份问题，对方这是有意要向他摊牌？
从意识到莫森身份有问题起，时灼从未将这件事摆上过明面。他看着莫森没有说话，却发现对方似乎并无进步说明打算。
虽然不愿意承认，但他确有很好异性缘。时灼坐在凳子上没有动，忽然就生出些微懒劲，继而朝对方晃晃握在手里糖，“吃完这根棒棒糖就去。”
莫森不置可否地扫他眼。
下秒，伸长指尖按住时灼捏棒棒糖那只手，他面上没什表情地低下头来，张嘴咬住时灼手中棒棒糖，将甜腻糖球咬成碎块含在口中。
手中霎时只余下光秃糖棍，时灼捏着那根棍子看得呆住。
“……上校，”半晌，他努力找回自己声音，“那是舔过。”
这中间却迟迟没有等来对方任何回话。
他略微诧异地抬起脸来，发现莫森似乎并未理会他，而是在看斜对桌那个年轻女人。
时灼不知道她是什时候来，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，对方在小桌前落座动静。她有头乌黑浓密长发，在耳后编织成大大麻花辫。发尾染成五彩缤纷颜色，就如同地下城中闪耀变幻霓虹。
“上校，”时灼收回目光凑近他，小声拉长语调开玩笑，“那是你喜欢类型？”
莫森闻言，眸色微冷地刮他眼。
就好似刚才那句状似告白话，就只是在给他下饵等着他咬钩。不愿意成为对方眼里主动上钩鱼，时灼定力极好地转开视线，佯作无事发生般岔开话题：“那上校又是怎看出来，总督夫人手上是仿真指甲？”
“看不出来，”莫森淡声解释，“猜。”
时灼眼中浮起疑问来。
“总督夫人没有去过地下城，露莎没有出过地下城，但总督夫人指甲上图案，确出自露莎之手没有错。”莫森开口。
“露莎是地下城最好画甲师这件事，只有生活在地下城人才知道。”时灼顿觉在理地点点头，“有人找露莎定制送给总督夫人仿真指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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