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你
，
吃。”时灼低头咬住筷尖上虾饺，腮帮子微鼓口齿含糊不清地道。
罗温略显嫌弃地朝他投来视线，“那就直接问
？”
“你问吧。”时灼又开始喝粥。
罗温果真就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你是不是想勾引们上校？”
时灼含在嘴里那口粥差点喷出来，“勾引？”
“去。”莫森垂眸思忖片刻，“但在去港口以前，们先去
趟地下城。”
思绪来回浮动间，时灼很快想通其中关节，“去找薇薇安？”
莫森点点头从沙发里站起来，目光垂下来扫过他微仰那张脸，“你现在可以回去睡觉。”
时灼从顺如流地起身往外走，随即停在门外走廊里回头望向他，“晚安上校。”
莫森走过来抬手关上房间门，房门严丝合缝地嵌入门框前刻，他听见男人平淡嗓音从门缝间溢出：“晚安。”
到脚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，周身却莫名散发出慵懒随性气息，“上校，可是你情人。”
“名义上情人。”莫森好整以暇地提醒他。
时灼这才撇着唇角从门外站直身体，收起眼中玩笑意味扬眉望向他道：“上校，关于晚上在车里对话，需要翻新下口供。”
莫森松开门把手侧身给他让路，“进来。”
时灼进去后也没再耽搁，从口袋里掏出玻璃弹珠给他看。莫森表情终于起微微变化，接过那颗椭圆弹珠看两眼，转头将它放在沙发旁桌上，“这颗子弹先放在这里。”
“麻烦注意下餐桌礼仪。”罗温从桌上抽出纸巾甩给他，“说错吗？”
“错。”匆忙将嘴
时灼对着面前合上那扇门眼露笑意。
第二天早晨迈进餐厅时候，莫森已经吃完早餐去军部。剩下罗温坐在桌前像是专程等他，见他拉开椅子坐下来拿碗盛粥，故意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敲。
时灼盛完粥以后，又忙着往碟子里夹早点，瞥见有笼蟹黄汤包放得太远，还脸理所应当地扭头使唤道：“罗温帮拿下。”
“……”
对他自动忽略自己有点不爽，罗温板着脸将蟹黄汤包推到他手边，咬着字音强刻意强调般地开口：“你别只顾着吃，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子弹？”时灼面上露出果真如此神色来，目光从桌上那颗子弹绕回莫森脸上，“上校，你不打算解释下吗？目前而言据所知，帝国军部从未投入使用过这种枪弹。”
“这只是还在改进半成品，现在却通过走私出口这种方式，大批流入其他国家市场。”莫森道。
时灼立刻就明白过来，这事说小就是枪械走私非法获利，说大却是贩卖帝国机密叛国罪。只是帝国最先进顶尖武器研发部，总部很早以前已经牢牢扎根在首都城，要想近距离地接触到这类研发机密，仅凭边境城*员权限是远远不够。
事情脉络到这里已经清晰明朗，莫森大概率是从首都城来人，他要查不仅仅是边境城军部*员，而是真正操纵这件事却隐身幕后首都权贵。
时灼离开首都城已经六七年，对首都城盘根错节势力不感兴趣。没有再顺着莫森给出信息深扒，他将注意力放回眼前事上，“现在证据和线索都有，上校想去罗那港口看看货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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