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贴上他光滑微湿脸庞时,时灼抓握床单指尖骤然发白,从唇边溢出声难以压制呜咽。松开床单抱住莫森掌心压在唇边,他
莫森没有第时间回答,跟在旁边罗温主动接话:“里面是上校情人。”
“既然是情人就好办。”医生换上略显委婉措辞,“那位先生中只是助兴药,上校只要帮他排解出来就行,后续对身体恢复没有太大影响。”
“没有其他办法吗?”莫森看向他直截当地问。
“其他办法也有,只是需要时间配药。”医生脸上露出为难神色,“药效发作起来很难受,那位先生可能会等不。”
莫森没有再继续问下去,转头让罗温将医生送出门。
他这才知道莫森听到自己话。时灼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大,语气夸张感情饱满地向他控诉:“上校,你学。”
“学你怎?”莫森面不改色地反问。
时灼被他问得微微语塞,时间也想不到反驳话,只得转战其他突破点道:“上校,你既然听到话,为什还要装没有听到?”
莫森闻言,似笑非笑将问题丢回给他:“问你有没有说过别话,你为什要立刻摇头否认?”
“……”
罗温带着医生从走廊里离开,他又在房间门外停留几秒,才推门进去看时灼情况。推开门跨进去那个瞬间,莫森才轻拧眉毛反应过来,医生为什会说时灼等不。
入眼是自己脱下那件军装制服,原本好好盖在时灼身上外套,不知道什时候掉在床下。床上掀翻被子变得凌乱不堪,白色整洁床单被揉得皱皱巴巴,床单上时灼此前躺过地方,汗水洇湿浸透痕迹肉眼可见。
而将他制服外套踢下床,又将被子掀乱始作俑者,早已从右侧枕头边滚到大床中央,脸朝下趴在胡乱堆叠被子旁,扣子全解上衣褪到腰部位置,在灯下露出大片白皙肩背与后腰。
回头将伸手那扇门关紧反锁,莫森情绪难明地朝床边走近步。近距离看时候才发现,他整个人如同躺在高温蒸腾桑拿室中,皮肤自腰背位置起路泛红蔓延,轻轻划过他流畅紧致肩颈线,无声地烧上他修长漂亮后颈。
注意到他紧紧绷起来肩线,以及指尖抓握床单克制与隐忍,莫森眉头皱得更深几分,他伸出手去碰身体陷在床单里,埋着脸看不到表情时灼,想要将他头从床单里抬高。
时灼略感心虚地想要解释,却被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打断,罗温声音从走廊里传进来:“上校。”
莫森转身走过去将门打开,罗温领着穿白大褂医生走进来。瞧见躺在床上状态不对时灼,中年医生打开提在手里工具箱,拿出检查仪器朝他走过去。
时灼动不动地任由对方摆弄,就见他检查过自己身体以后,收起仪器转身看向莫森恭敬地道:“上校,麻烦您跟出来趟。”
莫森叫上罗温从房间里离开,后者会意地带上门跟出去,将医生说话声隔绝在门外。留下时灼独自人躺在床上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从什时候起,被四周寂静涌动空气吞噬意识。
将莫森叫去房间外走廊里,医生才直言不讳地开口问:“上校,这位是您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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