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温连忙收起脸上情绪,将时灼独自人留在门外,跟在莫森身后走进去。
对两人关门拆床单事不感兴趣,时灼很快就从走廊里转身离开。因而他自然也就不知道,罗温进门后就挨莫森训。
并且在受过莫森单独训话以后,还险些被莫森伸手丢来枕头砸中脸。
他匆匆忙忙地将枕头抱在怀里,“上校,不是要换被子和床单吗?”
“换被子和床单之前,先把枕头拿去换掉。”男人神色不虞地转身交代他,“昨晚头发洗完没干,染发剂蹭在枕头上。”
“走错吗?”罗温打开腕部终端,再次对信息进行确认,“没走错啊,上校让来你房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房间被子和床单为什要换?”时灼愣愣问。
“怎知道?这要问你自己才对。”罗温语气莫名地道。
话音落地,两人谁都没有再出声,站在走廊里大眼瞪小眼。
。身后门缝即将合紧那刻里,他却忽然感知到来自门内阻力。莫森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站起来,走过来重新打开他身后房间门。
回头迎上男人从门后露出脸庞,时灼不明所以地朝他挑起眉尖,“上校,还有事吗?”
“别事没有,但有个问题。”莫森说。
“什?”时灼问。
“问你,”莫森眉眼淡淡地将目光落在他脸上,“你见过那些战区营地里军官,他们会亲自用手为别人做这种事吗?”
抱着枕头瞬间失语罗温:“……”
离午饭时间不久时候,李戚容再次上门来找时灼。他看起来神色疲倦没什精神,显然是还没从昨天状态里缓过来,但抱怨和责怪时灼情绪依旧饱满:“你昨天为什不等就先走?”
时灼以自己突然不太舒服,以及莫森亲自来接为理由,才勉强将李戚容糊弄过去。他这才知道那些喝过酒人,都意识不清地在总督府留宿夜。
总督夫人后续有没有动其他人,时灼没从李戚容那里打探到消息。但他倒是从李戚容口中得知,今早书房里丢重要印章,赫尔曼在总督府大发雷霆事。
“自己?”几秒以后,时灼自言自语般喃喃,“只有主卧床昨晚被弄脏……”
罗温瞳孔伴随他话微微收缩,“不会吧?”短时间内迅速串联起前因后果,他眉头紧皱眼中夹带有浓浓惊异,“距离起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你们又弄脏这里被子和床单?”
“……”
“们没有——”深深吸口气,时灼脸正色地开口。
眼前猝然被人拉开门,打断他没来得及说完话,莫森面色冷淡地出现在门边,“罗温进来。”
时灼反应不及地怔在门外,以种从未有过陌生情绪,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搅乱思绪。直到眼前门再次关合,他也仍是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最后还是罗温突然出现,将他从乱飞思绪中拉回来。远远看见他站在房间外不动,罗温纳闷地走上前出声询问:“你傻站在这里做什?”
“没什。”时灼抬起眼眸扫向他,“你来干嘛?”
“来拿被子和床单去换。”罗温从他身前越过,伸手去推房间门。
“你是不是走错房间?”时灼拦下他开门那只手,“需要换被子和床单是主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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