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莫森
声音在他后方响起。
“那他们是——”时灼略微诧异地回过头来。
莫森拿起摆在桌面小巧盒子丢给他。时灼慌忙伸出手来接住，要低头细看盒子上文字时，余光就瞥见窗外远处墙下，有漆黑人影接二连三地闪过。
顺手将盒子塞进外套口袋里，时灼从床边下来靠近窗帘边，目光紧盯着远处那面墙低声提醒：“上校，有人来
。”
下
秒，两人身处公寓陷入黑暗，莫森伸手按掉墙边电灯开关。
当然他很快就恢复镇定，莫森说那句话也没别含义，约
是指他俩搭档干活不累意思。有好好将他话记在心里，时灼重新将项链塞回衣领里，郑重其事地将扣子系回最上方。
从看到文件袋中那份合约起，两人就判定阿泽他们从船上带走东西，多半还藏在他们住处没有转移。而连同合约托付给薇薇安钥匙，大概就是找到那样重要东西关键。
他们能发现事芒斯特也能发现，假如对方人没有在公寓中找到东西，自然也不会放过隔壁薇薇安家。所以薇薇安今晚才不能回家，而他们也决定去趟阿泽和阿吉家中。
出于多方面慎重考虑，薇薇安最后不仅给他们备用钥匙，还给他们自己家大门钥匙。
两人在酒吧后门外与他们分开，莫森将找人事交给罗温以后，就和时灼前往阿泽和阿吉住地方。
那些人似乎受过相关方面训练，始终贴着路灯照不到墙面阴影移动，倘若不是扫到墙上流动状黑影，时灼不会这快就察觉到。
再看他们走路时鞋底擦地步子，不难看出这批人脚步轻便身手敏捷。时灼动不动地贴在窗帘缝后，直到他们走出街边隐藏身形位置，整齐有序训练有素地朝这栋公寓靠近时，时灼才终于看清楚这些人手中都配有枪。
并非是将手枪插在腰间枪套中，而是直接毫无忌惮地拿在手中。时灼思绪活跃迅速在心中下定结论，这批人比他见过帮派成员难对付。
身后传来钥匙入
莫森话最后还真有些灵验，看不到星星他们也受上天眷顾，两人赶到阿泽和阿吉住处时，幸运地发现还没有其他人来过。他们住是五层高老式楼梯公寓，楼梯就设在整栋公寓外部，每家入户大门也是面朝走廊而开。
两人住公寓在二楼中间，楼下是停放自行车遮雨棚，没有其他住户与院子围栏。有薇薇安给备用钥匙，时灼和莫森径直从玄关开门进入。公寓前后窗户都能看到外街，莫森拿着钥匙去房间里找上锁箱子，时灼来回走动留意前后窗外动静。
公寓后部窗外没有走廊，只在窗下外墙边有狭窄平台，芒斯特人如果要来找东西，直接走前门闯入可能性最大。但后窗能比前门更快地看到，其他人接近这栋公寓时情况。
所以等待莫森大部分时间里，时灼还是蹲在房间拉合窗帘后，甚至还能腾出只空余手来，帮莫森排查旁边床上被子和枕头。
整间旧公寓面积并不大，但房间里琐碎物品却不少。时灼将枕芯抽出来又塞回去，抬腿跪在床边去掀被子时，忽然后知后觉般地想起来，“上校，”他头也不回地盯着面前这张床，“整个公寓好像只有张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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