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就不偏不倚恰好撞见,男人手已经从情人腰间滑落下来,沿着对方极短裙边伸进去,隔着裙子轻薄布料做出掏摸动作。饶是时灼对这行接触不多,也能看出来他是想换牌出千,要换牌就藏在情人裙底下。
时灼捡起那枚筹码放回桌边,却再也没有在莫森身旁坐下,而是转身从侍应生托盘里,端起杯酒缓缓走向桌对面。
男人将手从情人裙底抽出来,脸色明显不太愉快地看向他。
迎着他阴沉眼神弯唇笑,时灼以弯腰蹲在他身侧姿势,眸光明艳绯丽地将酒送向他嘴边。对方眼底阴霾瞬间消散,视线从他捏酒杯修长指尖,滑落向他按在领口另只手。
顶着男人暗含粘腻湿热眼神,时灼黝黑浓密睫毛微微低垂,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那粒扣子。借着坐得比时灼高优势,男人目光如同水中游鱼般,轻松挤入他敞开领口里。
”
“只有晚。”莫森道。
从他颈窝里抬起漂亮却沮丧脸庞,时灼终于露出妥协和退让表情来。
那副模样落在对面男人眼里,如同羽毛般挠得他心中酥麻发痒。对睡到时灼这件事志在必得,他抬手示意身后下属清场。那帮打手得命令以后,训练有素地驱赶围观人群,在赌桌旁围成密不透风人墙。
男人转转戴在手上金戒指,开始吩咐站在桌前荷官洗牌。
还想看得更加深入仔细时,莫森低沉不耐嗓音从对面传来:“酒喝完吗?”
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,收敛起眼底欲念心情不错地道:“继续。”
时灼从莫森身边走开以后,对方运气好似就急转直下。几次拿到发给自己牌,他面上神情愈发浮躁冷沉起来,甚至改先前频繁跟注做法,在赌桌上变得异常谨慎和小心。
这让男人看得心中大为舒爽,在时灼与莫森双重迷惑下,没有再动过要换牌念头。因而当双方最后开牌时候,亲眼目睹自己牌面比莫森小,他才神色又惊又怒地拍桌而起,意识到自己是上莫森当。
但他作为赌场里负责人,定下规矩自然是不能坏。男人仍是兑现之前赌注,将情人和筹码都赔给莫森。不料莫森既没有收下钱打算,也没有伸手去碰他情人,只从桌前站起来走向他面前
年轻荷官穿得火辣性感,洗牌手法娴熟而又快速,很快就到双方抓牌环节。莫森和他赌是比大小局,开出最大牌面那方为赢家。
中间两人需要通过互相亮出牌面,来决定是否继续跟注加大筹码。莫森抓牌运气似乎始终很好,亮出牌面比对面男人大,时灼也毫无顾忌抓筹码往桌上堆。
受两人表现出自信神态影响,再加上这局抓牌运气尤其差,男人在经历过几番狐疑猜测后,终于还是有些坐不住地放下烟斗,转头搂过身旁情人腰喝起酒来。
莫森什话都没有说,坐在椅子里等他喝完酒。时灼也只是抬眸瞄眼,就收回目光开始抛筹码玩。
但他接筹码准头似乎不太好,伸出去双手不小心接个空,筹码从空中掉落下来滚进桌底,时灼连忙弯腰蹲去桌子下捡。只是他指尖伸向是掉在桌下筹码,视线投向却是对面男人搂抱情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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