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。
陈历眉毛滑稽地扭动起来,副听到大八卦吃惊模样,“原来那位诺因上校,私下里还有这种癖好?”
“……”
李承冷到快要冰冻视线,直勾勾地落到陈历身上。
“二十四小时禁闭?”时灼脸色立刻白下来,声音里带着止不住惧意,听起来十足可怜与无助,“陈警官,可不可以别送去关禁闭?”
陈历不为所动地摆摆手,“规矩不能坏。”
时灼嘴唇微微颤抖起来,话语里带着轻微语无伦次:“那、那能不能别关二十四小时?陈警官,怕黑。”
“怕黑?”陈历露出匪夷所思表情,“你连推人下楼这种事都敢做,还会像三岁小孩样怕黑?”他对时灼话表现得嗤之以鼻,“你怎不说你晕血?”
时灼垂着头没有反驳他话,整个人犹如沉浸在巨大阴影中,半晌带着满腔畏惧与后怕开口:“……是上校。”
“入狱才几天就打架,你可真行07755。”对方半是嘲讽半是训斥地开口。
时灼眼珠子转转,仍是垂着头没说话。
“你和谁打架?”李承看着他问。
“弗雷德。”时灼回答。
“弗雷德人呢?”李承又问。
。小狱警押着他敲门进去,跟坐得离门近李承打招呼:“李哥,你怎来?”
“来收检讨书。”李承将办公椅转过来,目光落在时灼身上答。
“……”
时灼这才想起来,检讨书还在他身上。
小狱警似懂非懂地点头,正想出声问陈哥在不在时,就被李承皱着眉头打断问:“他又怎?”
“……”
原本好整以暇坐在椅子里,将钥匙圈勾在指尖把玩李承,面上倏地露出几分古怪神色来。
“上校?”陈历捂着肚子想想,随即恍然大悟般记起来,“你是说,诺因上校?”
“是,上校他——”垂着脸庞看不清面容,时灼用力地吸吸鼻子,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哽咽,“他在做那种事情时候,总是喜欢蒙住眼睛。上校他很喜欢,在身上留下疤。”
“……”
“去医务室。”时灼说。
话音落地,不等李承继续开口说什,身后就先传来道拔高嗓音:“你和弗雷德打架?还把他打进伤?”
陈历只手捂着肚子,只手虚弱地推开门,带着满脸受惊神色挪进来,继而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骂:“操,晚上这杯咖啡是不是过期?半小时里都跑厕所四回。”
他骂骂咧咧地抱怨完,想起来时灼事还没处理,又颤颤巍巍地抬手指向时灼,“二十四小时禁闭。”陈历停下来歇口气,“虽然你让弗雷德挨揍这件事,在整个监狱里都是史无前例,但是该关禁闭还是不能少。”
他给出处罚结果,与小狱警说法致。但既然现在李承也在场,时灼又临时起意改主意。
“打架斗殴,正准备交给陈哥处理。”小狱警解释。
“老陈上厕所去,你把他留在这里吧。”李承说。
“好李哥。”还赶着回F区点人,小狱警就留下时灼,自己先推门离开。
办公室里剩下他们两个人,李承也没急着找他要检讨书,而是冷笑着重复遍刚才话:“打架斗殴?”
时灼眼观鼻鼻观心地垂下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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