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里斯默认他这番话。
两人对话就到这里打止,嘱咐时灼在探监日到来前,不要拿着那张权限卡单独行动,他就换上狱警李承那张脸,将时灼送回F区监牢里。
时灼将囚服穿得松松垮垮,带着满脖子吻痕招摇走回去。路上收获不少囚犯各色目光,最后在被尤里斯关回监牢以后,还得到弗雷德迎面砸来枕头。
他轻松抬起手来接住那只枕头,笑容关切地从枕头后露出脸问:“弗雷德,你脸上伤好?”
“屁大点伤口,老早就好。”弗雷德翘着二郎腿靠在下铺,抬起粗狂硬朗脸庞冷眼看他,话里话外满是凶悍与嘲弄口吻,“比你屁股上伤好得还快。”
“很好养,殿下。”时灼露出无辜表情看他。
尤里斯被他看得神色微顿,随即面无表情地转开脸去,语气略微有几分冷淡地答: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,殿下?”时灼眼含笑意地追问。
“知道你好养。”尤里斯字顿地答。
时灼面上笑容愈发明显,他将话题转回重要正事上,“殿下,谢里登办公室你找到吗?”将从陈历那问来话告诉他,时灼单手托腮望向他蹙眉推测,“怀疑他办公室,不在这栋楼顶层。”
时灼第二天晚上就离开。尤里斯将他送回监牢前,两人还聊聊接下来计划。
问起对方为什不明示身份时,尤里斯只说还在等罗温消息。狱警每月出狱次数也有限,李承这个月次数已经用完。
“什消息?”时灼问。
尤里斯没有直接告诉他,“马上就到探监日,你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时灼点点头,又想起他上校身份,“殿下,你人来这里,军部那边怎瞒?”
“屁股上伤?”时灼没有反应过来,走过去将枕头放回床边,“什屁股上伤?”
他原本站直不弯腰还好,这会儿弯下腰来放枕头,锁骨下方被衣服遮挡痕迹,也并跟着落入弗雷德眼
“这个月汇报工作时间还没到,但谢里登办公室确不在顶楼。”尤里斯已经找人调查清楚,“你那天猜得没有错,他办公室在地下。”
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,时灼忽然开口提醒他道:“殿下,拿你电梯权限卡。”
“知道。”尤里斯眉头都没动下,“另外,”似是记起什事情来,男人又神色微冷地补充,“虽然费不少时间,但罗温那边已经查到。谢里登前妻是琼斯家养女,而她隐藏那层真实身份,是希林家掌权人私生女。”
时灼先是眼露惊讶,继而逐渐转为然,“谢里登和前妻离婚闹僵是假,为掩人耳目帮岳父做事是真。”
“只要能查到两方联系来往证据,他们走私机密军械罪就坐实。”他开口道。
“向军部请长假,”尤里斯眉眼不动地解释,“现在所有人都知道,莫森·诺因带着旧情人,去北边其他城市度假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把时厌送去北边度假?”时灼轻描淡写地挑起眉来,“他头上伤这快就好?”
“好。”尤里斯面色诧异地瞥他眼,“怎会送他去度假,只是让人把他关起来。边境上校这点寒酸工资,也就只能养你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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