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雷德闻言,不以为然地轻嗤出声问:“李承那家伙舍得骂你?”
“李警官不是这种徇私舞弊人。”时灼立刻替尤里斯说好话。
弗雷德却表现得明显不信,从鼻子间哼出声冷笑来,随即大步走过来拎起他衣领,嗓门洪亮而浑厚地怒声吼道:“臭崽子,你他妈再不从床上起来,就揍得你认不清爹和妈。”
“……”
任由他紧紧拽着衣领没有动,时灼从唇缝间发出轻微音节:“弗雷德——”
温热湿润唇息覆上耳边,男人齿尖轻轻磨着他耳垂,嗓音低沉缓慢意味不明地问:“是你摸过那根吗?”
时灼张老脸微微发红,伸手要去抓他制服衣领,却被他早有预见地躲过去。下刻,尤里斯好似无事发生般抬眼,换上狱警那张公事公办脸,语气冷淡地站在两步外催促:“07755,还不进去?”
“……”
时灼斜过眼眸轻扫他眼,在他催促里拉开门走进去。
观影活动结束以后,他们被赶回牢房写观后感。如同学生上课那般,由狱警亲自过来监督。囚犯乖乖坐在牢门里写,狱警带警棍守在门外走动。
斯腰间。警棍好好地别在男人腰侧,而他也腰下已经恢复正常。观影活动还没有结束,从东边电梯里出来以后,他们原路返回F区观影厅。
时灼走到观影厅后门外,要拉开大门往里走时候,尤里斯伸手按住门把手。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诧异,就被尤里斯推到门边阴影里。
皇太子仗着自己优越身高,将他拦在自己与墙壁间低眸问:“刚才在电梯里,你眼睛往哪看?”
时灼面上先是愣愣,随即笑着朝他眨眼道:“看看警官警棍,是别在左边还是右边。”
观影厅外随时都有可能来人,时灼又将对他称呼换回来。
男人同样从喉咙间挤出声音打断他:“别问,都是跟你学。”
“……”
时灼果真没有再说话,余光朝牢门外看过去。尤里斯身影出现在牢房外,棍子重重敲在牢门栏杆上,嗓音低沉冰冷地出声警告道:“弗雷德,不要寻衅滋事。”
弗雷德见状,兴致勃勃地挑起粗犷浓眉来,甩开时灼衣领转身走向门边,语气大剌剌肆无忌惮地开口:“警官,你给睁大眼睛看清楚
牢房里没有多余桌椅,时灼又不想频繁爬上爬下,就霸占弗雷德半下铺,咬着笔头盘腿坐在他床上思考。
弗雷德在镜子前扒拉完头发,回头发现时灼坐在自己床上,当即就横眉竖眼地走过去骂道:“臭崽子,回你自己床上去写。”
时灼坐在他床边没有动,将笔竖起来抵在下巴边,抬起双眼睛困惑地看他,“弗雷德,这部电影剧情是什?好像已经想不起来。”
弗雷德顿时拍着床沿,bao跳如雷,“什想不起来?看你是忙着幽会,压根就没怎看吧!”
“轻点轻点,”时灼朝他露出无辜笑容来,“床被你拍坏,们都要挨骂。”
“既然是看警棍,”尤里斯微微眯起眼眸来,“你往中间看什?”
时灼想也不想地笑眯眯道:“中间也有警棍。”
“……”
尤里斯沉默片刻,垂下头来靠近他问:“什警棍?”
时灼来没来得及回答,耳垂就被他张唇咬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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