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
原胥不吭声,身子弓起来,露出美妙背脊与蝴蝶骨,呼吸越来越重,隐隐带着惑人碎吟。周盏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,扶着他腰让他站好,面打桩似往里撞,面摸他小腹与大腿根儿——就是不碰高高翘着“小胥”。
“哪儿痒啊?”周盏继续问,问完舔掉他颈窝汗水,发力往某处撞几下,“说啊,哪儿痒?”
原胥自己点火,这会儿主导权却全被身后男人夺去,被干得骨头都酥麻,非但反抗不,竟然还沉溺其中,渴望更多。
他勉强侧过脸,微红眼尾勾着情欲与眷恋,双唇微张,还未来得及说话,就吐出声腻人喘息。
周盏眼神更加危险,深得几乎要将他吸进眸底。他缓口气,句“后面痒,前面也痒”尚未说完整,嘴唇就被周盏堵住。
大热天,灶上点着火,空调冷气被隔在门之外,沸水与三线肉起在不锈钢锅里翻腾,厨房热得如同蒸笼。
原胥被按在洗手台边,刚穿不久大裤衩被扒下来,要掉不掉地挂在腿上,紧实臀部高高翘起,臀间含着周盏东西,两边臀瓣上叠着乱七八糟红晕——全是不久前给周盏掐出来。
原胥扬起脖子,喉结上下滑,泄出声低沉呻吟。
周盏手扣着他腰,手捏住他左边乳尖玩弄,胯部不快不慢地顶弄,说不上激烈,但回回都从他那点撞过,逞威似碾压番,再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,不作停顿,接着插入继续操干,直弄得他绷紧身子,两边乳尖又硬又红,像樱桃般引诱着人啜上口。
若光看脸,大约没谁能联想到原胥也有六块平整漂亮腹肌。周盏半眯着眼,玩够乳尖,手指逡巡向下,照着肌肉线条,在原胥小腹与腰间游走。原胥受不痒,被摸几下就扭起来,后面也跟着紧紧夹,撩得周盏尾椎发麻。
周盏吻比做爱更强势,操干时候经常顾及他承受力,不是每回都干得他下不来床,但亲嘴就不样,每次都霸道蛮横,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地搅弄,时而吮吸时而舔舐,不吻得他晕头转向挣扎讨饶就不作数。
只是如今姿势不太适合发挥,周盏亲会儿,便草草放过他,轻笑道:“这就给你挠挠。”
说着个挺腰,经络毕现性器长驱直入,在穴肉迎接下埋进他身体。
“嗯……”原胥被顶得眼前花,呻吟着抓紧水池沿,头往下低,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周盏将他搂得更紧,不给他挣扎逃走机会,边干边在他耳边问:“现在呢?现在还痒不痒?”
“动什?”周盏在原胥屁股上扇巴掌,舔咬着对方耳垂道:“要做是你,做起来破事儿多也是你。站好,不准乱动。”
“痒!”原胥身子敏感得要命,怕痒也怕痛,被打下后立马紧张起来,后穴夹得更紧。
周盏被绞得浑身热血往下涌,沉沉地“嘶”声,又往原胥大腿上拍,性器趁势顶至最深处,边耐心研磨边沙着嗓子问:“哪儿痒啊?”
原胥被刚才那下顶得腰酸腿软,几乎站不住,而周盏手还在前面摸来摸去,会儿握住他扬着耻物套弄,会儿挠挠他痒痒肉。
前面痒,后面爽,真他妈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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