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盏抬起手,十指插入原胥湿漉凌乱发间。原胥在为他深喉,他几乎克制不住顶送操弄冲动,胯部往前挺挺。原胥眨眼,喉里挤出声有些痛苦闷哼。周盏指尖麻下,立即停下来,无奈地看着原胥,将主动权交出去,听凭对方伺候。
高潮时,原胥将他东西都吞下去,舔着唇角,埋在他小腹上休息。
回到卧室,又是场翻云覆雨,最后次做得格外凶猛,完事后原胥臀间通红,淌出滑腻液体。周盏搂着他去清洗,再次躺上床时已是凌晨2点。
原胥沾着枕头就睡着,周盏坐在床沿上看会儿,给他盖好凉被,拿包烟,起身往阳台走去。
深更半夜,暑气已经退,阳台并不热,周盏点上烟,想起原胥做爱时模样,眼神深得犹如夜色。
温水洒在原胥脸上,睫毛湿漉漉,轻轻抖动着。周盏手撑在他肩上,手托住他后颈。
原胥从顶端向下吻,舌尖在茎身上游走,时不时发出动情吻声。亲到底部时,他张开嘴,含住囊袋舔弄,左手套弄着茎身。
周盏深吸口气,将腿分得开些。原胥在他胯间埋得更深,放开囊袋,细密吻落在右边鼠蹊上,舌头也不消停,专注地舔吮着。周盏沙着嗓子唤声“胥哥”,他也没理,转向左边鼠蹊,亲吻间忽地露出牙齿,轻轻咬咬。
然后托住恋人彻底硬起来性器,头偏,脸颊靠上去蹭蹭,抬起眼皮从下方看着周盏,满眼汹涌情潮。
周盏口干舌燥,下腹火爆涨,恨不得立即压下原胥头,将欲望塞进对方口中。
:“站好。”
原胥个子也高,拉吊环完全没有问题,但周围吊环全给占,索性单手环住周盏腰。
轻轨晃动得并不厉害,完全无法和特种部队“浪板”训练相提并论。当年原胥站在不停晃动钢板上练习射击,尚能命中10环,如今却故意抱着周盏,副生怕摔倒模样。
周盏知道他装,眯眼笑笑,任由他搂着。
到家已快11点,小萨习惯早睡,没来迎接他们。
下午原胥提起过去事——“当年明明是追你”。周盏抿着唇角,抖掉截烟灰,手指捏捏眉心。
原胥却不急,又在茎身上吻下,深情至极模样,接着埋下脸去,宝贝似蹭着手中大家伙,就是不含进去。
周盏喉结动,捏捏他后颈,沉声说:“适可而止啊胥哥。”
原胥笑,又抬起眼皮望他眼,目光不再挪开,看着他眼睛,张嘴含住他性器。
口腔湿软温热,周盏腹部与大腿肌肉渐渐绷紧,想闭上眼,却不愿错过原胥脸上表情。
原胥脸颊收,吮吸着,舔弄着,越含越深,脸在热气下红得厉害,眼尾浮上红晕,睫毛颤颤,被狠狠欺负样子。
周盏收拾好被狗儿子撕坏纸板,把明天菜放进冰箱,原胥已经洗完澡出来,丝不挂,连水都没怎擦。
周盏眼神顿下,勾起边唇角。
原胥问:“你洗吗?帮你。”
周盏抬手脱下T恤,露出不输当年腰肌腹肌,“就来。”
浴室白雾腾腾,周盏站在花洒下,水流沿着筋肉纹路向下淌,原胥蹲在他跟前,单膝支地,正微闭双眼,亲吻他渐渐苏醒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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