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冻好喂吃。”
原胥笑起来,
说好下午起做大扫除,结果拖地擦家具全由周盏包办。阳台上洗衣机隆隆作响,书房却只有空调风声。原胥睡着,手往下搭着,指尖挨着狗儿子干净白毛。
周盏扛着冬天棉被去楼下晒,被同晒被子大妈夸十几分钟,回家时绕路去小区外买个西瓜,想冻好叫原胥起来吃。回家看,原胥已经睡醒,正在阳台晾衣服。
周盏眼神柔软,走过去揽过原胥腰:“怎不多睡会儿?”
“做大扫除怎不叫?”原胥道:“想坑!”
“坑你什?”
半小时后,洗干净小萨和落汤鸡般原胥同从卫生间出来。周盏手拿吹风,手将原胥重新推进卫生间:“给它吹,你赶紧开热水冲冲。”
原胥洗好阵,出来时看到周盏蹲在地上给小萨吹毛。
狗儿子表情相当享受,死狗似躺着,动不动。
原胥走过去,蹲在小萨旁边,看着周盏说:“也要。”
“嗯?”
“洗你狗去吧!”
小萨讨厌洗澡,原胥每次给他洗澡,都要感叹番“人生艰难”。以前周盏建议带出去洗,原胥说心痛钱。
周盏无语:“洗澡要花几个钱?”
原胥本正经地说:“其实这不是钱问题。”
“那是什问题?”
椒水煮里脊。原胥特喜欢这道菜,号称连底料都能喝干净。但因为既辣又麻,周盏不常做给他吃,更不会让他喝底料。
原胥筷子不停,不久搭在肩上浴巾就掉下去,周盏只得起身捡起来,又给他搭上。
顿饭吃下来,原胥嘴唇又红又肿。水煮里脊里肉被捞完,不过豆芽、海白菜、豆皮等素菜还剩不少。原胥灌口汤,哈拉两声,还想顽强地吃完,周盏拿走他碗筷。
“盏哥,盏盏!”
“给儿子洗澡去。”周盏边收拾桌子边布置任务:“洗完洗你自己,下午还得做大扫除,别耍赖。”
原胥“啧”声:“幸亏醒,不然你把家务全做完,肯定弹脑门儿,说‘胥哥,说好起做大扫除,不准耍赖,你这回耍赖吧,要罚’。你那点儿小九九,还不知道?”
用抱怨口气开玩笑,是原胥拿手好戏。周盏亲他唇角,牵住他手往里走,“那交给你个任务。”
“嗯?”
“把西瓜放冰箱里。”
“然后?”
“要吹毛。”
周盏笑着揉他湿漉漉头发,然后轻轻踢小萨脚:“听到没,现在爹要给爸爸吹毛。”
小萨“嗷呜”声,抖抖漂亮白毛,溜。
周盏坐在沙发上,原胥靠在他腿间。风暖暖,饭后又易打瞌睡,吹着吹着,原胥就困。
之后周盏将他抱去书房沙发,给他搭条小毯子。
“你小时候那皮,你爸妈把你送出去洗澡吗?”
周盏:“啊?”
“肯定没有吧?”原胥说:“自己儿子自己洗,们家小萨再皮也不去狗澡堂!”
周盏愣好阵才说:“小时候不皮,皮是你吧?”
原胥:“哈哈哈哈哈!”
原胥打个嗝,揉揉胃,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:“好吧。下周也做水煮里脊吧!”
“想得美。”
“那水煮牛肉?”
“……”
“毛血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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