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伍金加上“额外补助”,其实已经够两人在任何个小城过上安生生活。但周盏还是选西南区域内生活开销相对较高山市,不仅因为这里离老部队近,更因医疗条件比小城好。
原胥情况暂时稳定,但将来会
……
离开医院时,他并没有彻底好起来,但已经完整解到自己与周盏相识相恋过程,也知道周盏为这份感情,与父母闹不小矛盾。
孑然身时候,活下去或者死去是个人事,与旁人无关。
但现在,他已经不再是孤身人。
他还没有喜欢上眼前男人,也记不得过去喜欢对方时心情。但是既然承诺过“在起”,他便不能再失言。
满足?高兴?幸福?
但这样字眼,好像直与他无缘。
周盏没有逼问,继续说道:“当然有可能被逮住,但是除给你开小灶,找不到其他追你方式。只好铤而走险,幸好直到下连,们也没被逮到过。”
原胥觉得好神奇,不知不觉已经喝完鸡汤。周盏又说:“下连时本来们没被分到同个连队,你也没答应和在起。”
“那后来为什们都去边防侦察连?”原胥问。
盏将煲好鸡汤盛出来,吹掉热气,认真地看着原胥:“昨天不是说吗,你不认识,但认得做菜,并且很喜欢。就抓着你这份‘喜欢’,每天晚上给你开小灶,做你喜欢菜。”
原胥惊讶得睁大眼:“怎可能?”
“为什不可能?”周盏温声问:“是觉得不可能用厨艺打动你吗?”
“不是!”原胥说:“,对吃没什兴趣啊,而且每天开小灶话,不会被逮住吗?”
“瞎说。你只是现在没什胃口,以前吧,应该算只馋猫。”周盏指指鸡汤,“喝点试试。”
已经失言过次,说好“定救你”,得救却只有自己。
不想再辜负重要人,哪怕还感觉不到爱情,哪怕仍觉得荒唐。
说到底,是贪恋对方给予温情。
医生告诉周盏,原胥头部已经没有肿块,但是是否能恢复记忆谁也说不准,目前看来没有后遗症,出院之后应当定时复查。如果发烧,必须立即就医。平时可多进行记忆方面训练,但不用勉强,头痛话,就要马上停下。当务之急,是尽快疏导心理问题,抗抑郁药物不能停。
周盏记下。
周盏看看时间,“今天不早,明天再告诉你。”
原胥轻轻“啊”声,有点不满。
次日周盏又来,告诉他昨天故事“尾巴”——让班长替说情,又与团长讲很久理,终于被临时调到边防侦察连,继续追你。
每天,周盏都讲段过去事,然后留下个小悬念。不知从什时候起,堵在原胥脑子里“怎还活着”渐渐被其他想法所取代。
比如“真有这馋吗?”“周盏怎老是句话不说完?”“们连那种事都做过?”
原胥中度厌食,闻到食物味道有时会作呕。
但很奇怪,舀起面前鸡汤时,胃里不仅没有翻滚感觉,牙根还涌出阵津液。
周盏问:“味道怎样?”
原胥捧着碗,手指发抖。
是好喝吗?他想,应该是好喝吧。不仅好喝,似乎还应该有别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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