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有文献记载,汉宣帝时期,上郡有古代石室坍塌,里面石壁上刻画着“反缚盗械人”图像。没人知道什意思,直到当时在‘修正’山海经刘向,也即是刘歆父亲,指出这是‘贰负之臣’。
《海内西经》:“贰负之臣曰危。危与贰负杀窫窳,帝乃梏之疏属之山,桎其右足,反缚两手与发,系之山上木。在开题西北。”
传言汉武帝时从西域有人送来鹦鹉,汉武帝脸懵逼不认识,最后还是东方朔掏出山海经,说这玩意儿叫鹦鹉。
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:“有鸟焉,其状如鸮,青羽赤喙,人舌能言,名曰鹦鹉。”
虽说没有在正史上找到这个记载,但是从汉武帝以后,大量鹦鹉被引进,贩卖。
东汉末年,祢衡唯名著,就是做篇《鹦鹉赋》,咏颂这古往今来就没人咏颂过这种鸟。并假托鹦鹉,表达无人识得自己才能郁闷。
而鹦鹉这个名字,也直延续,直到们今天。
当然,可以洗。
战国时期人,不是不懂甲骨文,他们是故意篡改。
或者故意在嫁接,将炎黄东夷文化进行融合,把大量东夷文化,安插到帝尧等炎黄系人身上。
他们没有选择照抄,而是从东夷系文化里取其灵感,进行加工,然后转嫁给帝尧。
完成民族融合,炎黄与东夷,彻底合为体。
字你们看结构,也知道,是有众人协力之意,继而望文生义,联想为‘合’意思。
所以战国人结合前面鸟兽,就写鸟兽‘合尾’。
好好四方司与四方风,变成四方司在不同季节下,鸟兽变化……
风呢?跟风没有关系。
尧典是《尚书》首篇,儒家经典,到汉朝,地位飙升,因此司马迁在写史记时,选择尧典说法。
很多动物名字,古今不同,但是鹦鹉名字从未变过,这可以佐证在山海经以后,汉朝以前,就没有人给鹦鹉取过名字,根本就不认识。
是汉朝人从山海经里得知它早就叫鹦鹉,便直沿用,这才使得名字没有变化,因为有共同名字来源。
如果没有山海经,那会有各个地方人,给鹦鹉取不同名字。北方人见到鹦鹉,取个名字。南方人见到鹦鹉,可能又会取个名字。
继而到二十世纪,鹦鹉会有多种正式名称。
然而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,说明在汉朝以前,除山海经作者同时代人以外,没有人见过鹦鹉。
帝俊成帝喾,少昊成黄帝之子,殷商祖先是帝喾次子……
没有说这不对,作用是积极。
但不管是故意错,还是无意。
客观来讲,战国时对上古理解,就是没有山海经写实,没有山海经真实,没有山海经老实。
对于上古之事,战国文献有学术目,汉朝文献更是有政治目。仅供参考。
至于山海经说法,司马迁没有采用,表示:‘吾不敢言也。’
所以,从战国往后,直到近代,尧典说法都是正统。
直至,上世纪,用科学且系统象形解析方式,破译商朝文物上甲骨文。
这才发现,直以来正统都错,山海经是对。
自武丁时期在骨头上刻下那段文字后,三千年下来,唯有山海经,完整记载上古四方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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