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纳森然道:“你会儿个说法,会儿你是叛贼,跟基德菲斯是伙儿,而他们要杀你灭口。会儿又说你和罗言是清白,布兰度与基德联手陷害你。”
“现在你又说,你谁人也
布兰度眼睛眯,暗想:“唔……果然还是出手救下马可啊,毕竟是心腹。”
“因为没有投名状,所以罗言依旧要保留马可命,以待后用啊……”
“这样他以后能说,‘哎呀,原来是眼镜交给手下转交,之前不知道’,如此,罗言随时可以再拿出眼镜来,让马可跟对质。法克!”
“这是想压制,让段时间不敢再调查他。不用久,天就够,他们明天定有大计划,旦重瞳派系赢,就算拿出铁证也没用。”
布兰度想想,马可不能放罗言那,经此背叛,自己再费些口舌,马可说不定会把事情真正交代出来。
只是事情有变化,他布兰度服软,接罗言橄榄枝。
于是罗言便放过自己,但这样来,等于把实行苦肉计马可给坑惨。
马可现在如孤儿般,没依靠。仿佛周瑜打黄盖,苦肉计实行半,突然周瑜表示:是曹操人,黄盖苦肉计变成真要死!
反过来,罗言其实也是这想,他认为是自己亮身份,所以布兰度中止计划,准备让马可这个小角色顶缸,把这事揭过去。
两人都以为,是对方联合马可要害死自己,而此刻是服软加重瞳派系,才得以安然。
落网,正好可证明你清白!”
“他说缪撒临死前有遗言,真相就在缪撒眼镜里,而那副眼镜,马可说给你,有这事吗?”
瞧这话问,‘有这事吗’,罗言当即笑道:“没这事!”
“缪撒眼镜被凶手拿走,从来没有见到过!”
此话出,马可直接懵。
于是他说道:“不可,才是特别调查小组总负责人,马可应当由收监,细细盘问。”
说吧,他挥手让白兰迪把马可关押起来。
马可心态爆炸,拼命挣扎冲着阿罗纳喊道:“掌剑!说都是真,只忠于组织啊!罗言和布兰度是伙儿!他们联合起来害,这是坑骗您啊!掌剑!”
阿罗纳掌剑冷漠道:“你之前可不是这说!你说没有人比罗言更清白!”
“……”马可无语哽咽,喉咙带哭音。
“罗言!你骗!你骗!信错人!缪撒也信错人!啊啊啊啊!”
马可狂吼着,几乎要疯。
听到马可提及缪撒,罗言心里软,很是羞愧。
不管马可是不是投降布兰度,他罗言都确是有愧于缪撒,说好给他报仇,结果加入仇家……
想到这,罗言叹道:“缪撒之死,疑点重重,不如暂且把马可收监在那,日后慢慢盘问。”
大脑如同扔进颗炸弹,感觉脑袋嗡嗡。
什情况!罗言反水?罗言怎和布兰度起要害自己?这俩人不是死敌吗?
“放屁!罗言你疯!你不救?”马可惊吼道。
布兰度怒道:“放肆!你怎敢在这里咆哮?将死之人,信口雌黄,言语反复,没句话是真!拖出去!”
好家伙,连‘你不救’这话都说出来,布兰度暗想,这果然是马可与罗言唱场戏,准备把自己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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