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极惊讶道:“原来有时间限制嘛?”
撒瓜拉压抑怒火道:“没有限制……但此次行程是不是太久?这里已经没有什东西可以再看吧?”
手下恍然道:“还是大人想得通彻。”
“快去吧,立刻把寒避招来,你务必亲自护送……”撒瓜拉说道。
对于寒避,他依旧不放在眼里,认为妥协下名额事,对方定会眼巴巴地跑过来。
毕竟寒避被刺杀前提,就是接受调令,上人家船。若不是想与自己和解,又怎会接受调令呢?
想来只需要把误会说开,表示刺杀不是自己所为,并告诉他跟着紫微大帝绝对安全,那寒避定会屁颠颠过来。
“快派人澄清此事,然后你直接去和寒避接洽,把真实情况告诉他,就说盛情邀请,恢复代表团名额事都好商量。”
撒瓜拉无奈,此刻他本人走不开,只能吩咐手下处理。
手下说道:“部长,真要答应他恢复名额吗?你之前还封杀他啊,这才多久,就收回成命……对您权威有损啊。”
撒瓜拉摇头道:“那也没办法,且先让他得意段时间,现在没有事比竞选更重要。”
“如今更担心是黑茶,他背后是千流财阀,这问都不问就突然搞手,显然是知道为何突然邀请寒避,而故意阻止。”
?”撒瓜拉终于等到手下汇报,连忙找个借口走到旁接通联络。
“怎样?寒避到没有?什!他被人刺杀?”
“啊?干?”
寒避被内阁邀请哄骗到矿石星云,遭遇刺杀险些惨死消息,把撒瓜拉听得脸懵逼。
内阁调令是他签,再加上他与寒避有过节,所有人现在都认为是他滥用职权,要害寒避。
相比起来,黑茶突然搞自己手,更让撒瓜拉忧心忡忡。
撒瓜拉安顿完此事,又联络自己背后财阀,让他们帮忙辟谣,这才返回到黄极身边。
“撒瓜拉部长,你气色不是很好啊?”黄极看着他笑道。
撒瓜拉气色当然不好,莫名其妙多千流财阀这个敌人,对他竞选横生许多障碍,又岂会笑嘻嘻?
“大帝,你什时候结束今天行程?”撒瓜拉问道。
手下不解道:“们和千流财阀,素来无过节,怎会突然敌对呢?会不会关键还是在于寒避啊?”
撒瓜拉摇头道:“怎可能!寒避那是什东西,为杀他而得罪?可笑,你不要本末倒置。”
“寒避只是个棋子,千流财阀这分明是利用他而败坏啊……你看看那些个媒体,背后没有大人物首肯,岂会这嚣张地带节奏?”
“如果是为寒避,而不得不得罪,没必要还败坏名声,相反还会急于找解释。”
“可千流财阀和黑茶,根本没有打算跟沟通意思。”
明里暗里,许多媒体都在报道,消息已经开始发酵。
“胡说八道!什时候要杀他!就算……也不是现在啊!”
“黑茶搞什鬼?让他去接人,他把人接到矿石星云去?难道是他故意害?”
撒瓜拉很快想明白,这事与黑茶城主脱不干系。
他怒不可遏,寒避都答应要来,结果出这档子事,本来两人就有过节,如今寒避以为自己要杀他,这下子更请不过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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