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奋点头如捣蒜。
明恕擦
擦汗，
看时间，皱下眉。
“走走走
明恕话都没让他说完，直接扯着就往下跳。
牛奋命都快吓没，落地时满地滚，痛呼着：“腿断腿断！”
明恕脚过去，牛奋立马跳起来。但跑是跑不，明恕拎住他
衣领，又往地上摔，然后直接骑上去，抡起拳头就开揍。
牛奋那些小弟也被个个逮住，器械场顿时怪叫片。
杜皓吼得最凶，“
明哥警告过你们没？打架就打架，公平着来！把人家女孩儿堵厕所干什
？你们贱不贱啊！”
他打主意是他们就在下面守着，几坨牛粪总不可能直不下来，尿急难道还能尿裤子里？
但他话刚说完，旁边个人影就飞过去。
对，就是飞，明恕跑起来跟飞似，眨眼功夫就过去，他拦都没法儿拦。
“唉明哥！”杜皓喊声，也没犹豫，手挥，“都给上，等什等啊，直接打下来完事儿！”
他这喊，大家伙儿全压上去。
秋天，银杏树叶子黄，风吹，就飘飘洒洒落在教学楼之间青石路。
群高年级男孩在青石路上飞奔而过，前头在躲，后面在追。教学楼窗户上趴着许多看热闹人，个挤着个，最下面边拍窗边喊：“你们快压死！起开起开！”
没人愿意起，都追着那群男生看。
“牛粪这回是完蛋吧？”人说：“你们看看他那样儿，也就欺负欺负低年级，这被明哥盯上，跑得比耗子还快！”
“跑得再快也没用啊。”另人说：“明哥上周放话说要收拾他呢！”
这会儿是中午放学时间，群五年级把六年级压着打。也不怪六年级打不过，牛奋那些人都是水货，虚张声势有套，五年级基本全是校足球队，还有两个从小学武术。
明恕就是五年级头子，动手之前跟六年级老大打过招呼，人家老大也早就看牛奋不顺眼，让明恕尽管打。
牛奋趴地上哭，明恕拖着人往另块地上扔，脸汗，恶狠狠地说：“下次再整女孩儿吗？”
牛奋那脸皱块儿，还真像滩干瘪牛粪，“不敢不敢！”
明恕站直，踹会儿气，“萧锦程走还在，盯着你，直到你毕业。”
但谁都没有明恕速度快。
明恕今天就盯着牛奋，这人仗着自己块头大、家里有几个钱，从上学期就开始在学校称王称霸，以前还只是欺负男生，现在连女孩儿都欺负。
他就见不得这种人。放话要收拾，那就不兴讨价还价。牛奋躲也没用，再说他今天有重要事，得速战速决。
牛奋在器械上翻来跳去，明恕个头没比他矮，但灵活得多，在云梯上翻腾时看得杜皓心脏都紧，生怕他明哥个没抓好，从上面摔下来。
几秒工夫，明恕就逮着牛奋，牛奋晃下，装腔作势地喊：“警告……”
“他活该！明哥早该出马！”
“就是，牛粪欺负过好多低年级女生，都被他欺负过。”
教学楼背面是户外器材区，再后面就是围墙。牛奋和他帮兄弟没地儿躲，就往器材上爬。
六年级学生，器材显得有些小，爬上去施展不开。
杜皓在下面看，乐，“你们跑得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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