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手腕却被打开,明恕低下头,侧脸枕在萧遇安腿上,露出截漂亮后颈。
他此时姿势和模样简直称得上乖巧。
“哥,土猫哪儿不黏人呢?他明明很黏你,是你不要他黏。”
萧遇安干嘛穿衬衣西裤勾引他?
萧遇安干嘛说他是只养在家里土猫?
这不是成心刺激他吗?他都忍得这辛苦!
萧遇安煮簸箕毛豆,放在茶几上凉着,打开电视随便调个台,等明恕洗完澡来吃。
半大男人自制力不值提,明恕脑子团乱,就觉得今天必须做点什。
最后他蜷起脚趾,迎着水流喘气。
水是冷,将热气都驱散,但却降不下他自个儿体温。
他折腾半天,最后徒劳地发现,还是难受。
他被浓烈冲动填满,哪哪都堵得慌,刚才那点儿不够,差得远。
他还是委屈。
把,发现明恕手臂很烫。
“别跑,当心摔。”
明恕都没顾上答应,就要关门。
门锁扣上声音很清脆,明恕却觉得自己懵。
他这急冲进来,是想躲着萧遇安解决下,再冲个冷水澡,把今天过分古怪冲动都压下去。
萧遇安见他出来,招呼他来吃——他小时候在明家没吃过毛豆,在萧家吃过之后就年年惦记着,到夏天就得吃。
明恕脸红得不正常,眼神又狂又软。
萧遇安与他对视,就意识到不对劲。
明恕走到沙发边,蹲下,抬头看萧遇安,他头发是湿,眼睛更是蒙着片水,眨下眼,睫毛就湿润,坦荡又羞赧。
萧遇安微蹙眉,伸手要拉他。
蹲在地上,他将自己圈起来,脸埋在膝盖上。
怎办呢?
忍不住,怎办呢?
高三学子,习惯于在错误中寻找原因。他刚毕业,还保留着过去年养成习惯。
毛毛躁躁地复盘,发现今天这情况,主要是萧遇安错。
但真站在这儿,却比在客厅还躁动。
浴室里弥漫着水汽,水汽裹挟着沐浴露、洗发水气味,都是萧遇安味道。
那些热气包围着他,就像萧遇安将他困在怀里。
他哪里受得?
他闭着眼,背贴在瓷砖上,咬着下唇,理智已经管不大脑。他想着萧遇安,花洒喷出水将他浑身淋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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