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不去做饭啊?”明恕说着就往阳台走,洗衣机都开始叫唤,“买翅膀,你给炒鸡翅膀吧。”
萧遇安没立即问他,点点头,“行。”
明恕松口气,在洗衣机边忙碌时还哼起歌。
在他看来这事儿就算结。
但是两套床具洗完,晚饭也吃个十成饱,明恕被叫到卧室灌被子。
萧遇安走到阳台上,洗衣机还转着,地上堆喷出来泡子,床单洗好挂着,盆里还放着明恕自己被套床单。
明恕几下穿好衣服,又用力在卧室嗅嗅,没闻到自己弄出来味。
保险起见,他刚才把腊梅放进去,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,早早准备好腊梅。
深呼吸下,明恕才回到客厅,粗着嗓门儿给自己壮胆,“哥,今天天气好,就把被子床单都洗!”
明恕这嗓子让萧遇安越发确定,他今天不大对。
他心脏狂跳,不过十分钟,门口定会传来钥匙插入钥匙孔声响。
“操!”他低声骂道:“禽兽啊你他妈?”
这床单绝对不能让萧遇安看到,他自己看着就觉得臊,臊得眼睛火辣辣。
萧遇安开门,就闻到洗衣服味道,很浓,过浓。
洗衣机在阳台上,按理说,正常洗个衣服,不会有这大气味。
躺着,就由不得他。
半张脸压在枕头里,刚被热水冲洗过肌肉贴在床单被套上,双手往下,眼睛闭上,呼吸逐渐急促。
刑事侦查专业都是帮血气旺盛小伙子,在宿舍到点儿还抢卫生间,这周体能拉练把小伙子们榨得没脾气,回宿舍就睡,哪里还能惦记那事儿。
明恕这是憋挺久。
他控制不住,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嘛。
他小时候最喜
明恕挺能做家务,每周回来都是自己洗衣服,但从来不洗床具,大约是嫌太大,洗着麻烦。今天这赶着把两张床都洗,定有别原因。
萧遇安又往阳台看眼,明恕那张床被套床单还在盆里排队,最先洗是卧室床单。
那问题就出在卧室床单上,其他都是打掩护。
明恕眼珠转几下,耳根泛红。
他心里慌着呢,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。萧遇安要是会儿问他,他就装傻到底,反正现在卧室屋腊梅味,萧遇安就算聪明过头,也找不到证据。
他换拖鞋,走到阳台上看,大冷天,明恕居然光着膀子往晾衣杆上挂毯子。
“哥,你回来啦!”明恕刚才着实慌,手忙脚乱地拆被子拆床单,塞进洗衣机里转,情急之下洗衣粉倒多,中途又觉得只洗卧室床具不洗自己床具太可疑,连忙把客厅那床上也拆。
通瞎忙,居然忘自己只穿条睡裤,上身啥都没,非但没觉得冷,还忙出身汗水来。
萧遇安眼就看出问题,让出条道:“你先进来,把衣服穿上。”
明恕低头看,啊声,冲进屋里裹睡衣。
后来就彻底没法控制,床头柜上没纸,完他还沉浸在余韵中,眼睛半睁半闭,刚洗过头发又汗湿。
手也是湿。
腿也是湿。
几分钟后,像是被拉扯回地面,他从床上猛地弹起来,看着狼藉床单,才明白自己干什。
天已经乌漆嘛黑,到萧遇安回家平均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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