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也导致,陆家其他旁系亲属都纷纷削尖脑袋,想要把自己家孩子送到陆昀身边来管教,几年以后在陆家集团底下混个得体点职位。
然而想归想,这多年来,唯独陆又宁父母成功做到这点。就当当拿陆又宁每周五坐陆昀车回陆家老宅吃饭这点来说,这大概是连身为陆昀亲弟弟陆西嘉都无法得到殊荣。
旁人无不说,在整个陆家里,比起到处惹烂摊子陆西嘉,乖巧懂事陆又宁看上去更像是陆昀亲生弟弟。
陆西嘉也是这
陆昀眉间微松,往前步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“昨天晚上干什去?”
陆西嘉垂眸不语。
陆昀修长五指覆在衬衫领带上,扯扯,声音也跟着寒下分:“说话!”
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陆西嘉口咬掉嘴巴里饼干棒,咀嚼两下以后才肆无忌惮地开口,“在酒吧里和张家怂蛋打架。”
话未落音,他衣领就被人由下而上提起来,陆昀锐利目光不带任何情绪地锁住他,“陆西嘉,说过话你都忘吗?句话,就可以断掉你所有生活费。”
陆家老宅客厅里,陆西嘉架起条腿在沙发上玩手机,嘴巴里叼根长长巧克力饼干棒,神情散漫而嚣张。玄关处传来细小开门声,管家上年纪温和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咬饼干棒动作顿,陆西嘉眼皮轻轻抬起,而后又飞快地落下来。对耳朵里捕捉切声音置若罔闻。
陆家有项约定俗成规定,家里孩子成年以后可以搬出去住,但每个周五必须要回家来吃饭。
今天是周五。
陆西嘉不用回头也知道,此时陆昀大概正换上家居拖鞋,将身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旁静候老管家。而陆昀身后,十有八九会跟着表情无害、礼貌懂事陆又宁。
陆西嘉怔秒,神色又恢复如常,他啧啧两声,毫不在意地道:“断吧断吧,所有钱都拿去给你宝贝弟弟花吧。反正人家才是你心爱弟弟。”
他说着,还不忘瞥眼抿着嘴唇站在陆昀斜后方陆又宁。下秒,就感觉到揪住自己衣领那只手力度又加大几分,大有拎着他丢出去架势。
陆西嘉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睫,下秒,身后传来陆老太太心疼声音:“兄弟俩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,动手做什?当家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紧随其后而来陆老爷子轻咳声,先是不痛不痒地训陆西嘉句,而后绷着脸对陆昀道:“陆昀,别吓到你弟弟。”
陆老爷子早就从最高位置退下来,陆老太太却直管陆老爷子喊当家。事实上,如今整个交际圈里没有谁不知道,陆老爷子儿子和儿媳去得早,手揽整个陆家产业人只有陆昀。
陆又宁不是他们陆家直系出来孩子,却仍旧在每个周五跟着陆昀车回来吃饭。就连陆家老宅里,也直为陆又宁保留着他卧室。
沉稳利落脚步声路由远及近,最后毫不意外地停顿在沙发边。陆昀沉下眼眸,“陆西嘉。”
陆西嘉保持原有姿势动也不动。
陆昀皱眉,“你嘴巴里叼什东西?”
闻言,陆西嘉这才撑着身下柔软沙发坐起来,漫不经心地嗤笑声,“巧克力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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