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周行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,顿时脸颊红,话不过脑道:“好怎样?不痛又怎样?你他妈又想操?”
言晟哼笑,“正有此意。”
“你!”季周行穿着睡衣,感冒还没好利索,头发有点乱,跟
“倒水,三块糖。”
季周行皱起眉,想骂句“老子诅咒你得糖尿病”,气得抽气时候夜里才被蹂躏过地方冷不丁痛下,他抿着唇忍几秒,终于决定妥协。
不就是杯糖水吗!
5分钟后,他玻璃杯“当”声放在茶几上,不等言晟拿起来喝就道:“你歇着吧,房间已经收拾好,去健身房跑个步。”
不是真想跑步,只是不想和这人在起。
当时言晟休假,两人在家里腻歪天之后出门逛街,路过江诗丹顿专柜时,言晟随意地看看,季周行回头就买下来。
言晟收到礼物时都忘自己还看过这块表。
季周行倒是点不失望,自己男人自己乐意宠,别说表这种小玩意儿,就是哪天言晟想买架战斗机来开着玩,他说不定都能掏钱满足。
部队不方便戴名表,言晟直没把它带在身边,但回仲城时偶尔会戴下。
不过分手后,言晟再没戴过——起码季周行没看见过。
点儿。
而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得知言晟正和奚名搞事儿,他也不会承姚烨约。
他哪里会想到,言晟居然这时候回来。
言晟脱下浸满寒气大衣,又问:“忘?”
季周行心头来气,但身为理亏方,后面还隐隐作痛,他没傻到这会儿跟言晟对着干,于是耸耸肩,副吊儿郎当模样,“真没忘。不去寒庐,路滑车也不好开。说你呢,也不该现在开车回来,十几公里盘山路呢,在市中心待着多好。”
“别去。”言晟喝大半杯,等他都拉开门才道,“回来。”
季周行嘴角抽搐,句“操你妈”险些脱口而出。
言晟喝掉剩下半杯,起身重复道:“回来。”
季周行这回是真怒,“言二少,你是不是管得太宽?咱们当时只说好你在仲城时,不出去找人,没说过连健身也要禁止吧?干什?你是怕今儿去跑个步,明天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?不是吧!言二少你是这不自信人?以后是不是得对你另眼相看?”
“少贫。”言晟冷硬脸部线条出现丝戏谑,“不让你去跑步是为你好,那儿这快就好?不痛?”
如今这表又突然出现,季周行虽冷着张脸,心脏还是结结实实地紧下。
言晟见他站着不动,又道:“三块糖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将季周行心里刚漫出不明不白驱得半点不剩,季少爷嘴角又挤出勾嘲讽,“言二少,您这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吧?渴不会自己倒?恕手拙,加不好您要糖,待会儿太甜太淡您喝着也不对味儿,不如您就降尊纡贵下,自个儿动动手?”
言晟抬抬眼,不像生气样子,吐出话却让季周行胸闷。
有奚名还有小情儿,回来干什。
这话他没说。
言晟不置可否,摘下手腕上江诗丹顿放在茶几上,没找到自己杯子,毫不客气地使唤道:“给倒杯水,加冰糖。”
季周行看看那块表,嗤笑声。
那表还是他掏钱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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