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晟托着他臀,重重往上挺,他被顶得浑身颤栗,婉声呻吟。言晟将他翻过来,脸上仍旧没有什表情,巨物却在他身体里侵略如火。
言晟这爷有个优点,就是不管做得多累,都会搂着他去浴室清理。他有时耍赖不动,言晟要抱着他去,要打来盆水,总之会将他洗得干干净净,不过最后会惩罚性地扇他屁股,骂他是头等着长膘懒猪。
他摸着屁股上红红手指印,丝毫不知羞地说:“不就是长膘让你吃吗?”
言晟笑着亲他,声音沙哑性感,“肥肉太腻。”
他舔言晟嘴唇,“腻死你。”
那场长达半年家庭纷争中,他险些被季长渊打死,言晟虽然没他惨,但日子也不好过。言晟直想去特种部队,出柜之前还在拼命训练,结果被这事儿搅合,错过时间,没去得成。
季周行想,言晟是陪自己出柜。
往后两年,他变本加厉对言晟好。偶尔言晟在电话里跟他说句“宝贝儿,想你”,他能放下手上所有事,订最近趟航班,兴高采烈地飞过去。
言晟没他那张扬跋扈,但到底是被捧着惯着少爷,脾气不怎样,少有耐心几乎全放在奚名那儿,给他极少极少。
心情好时候,言二少特别热情,说是行走荷尔蒙也不为过,会温柔地吻遍他全身,用嘴将他做到高潮,甚至咽下他滚烫精液,进入时候千般柔情,几乎让他溺毙在快感中。
候,他却脱得丝不挂,自己抹好润滑剂,自愿做躺在下面那个。
为这个男人,他季少爷将“1”拧个圈儿,硬生生地掰成“0”。
季少爷向来心气高。言晟是他追到手,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言晟甚至是被他从个大好异性恋变成前途不明同性恋——尽管他始终认定言晟与奚名不清不楚。
入伍之前,言晟有女朋友。那女孩儿不仅与言家门当户对,还是校花。
暑假,两人和平分手。
他猜不透言晟为什要撒谎。
思来想去,疑点又落
但言二少冷漠起来也相当气人,不理不睬,动都懒得动。
季周行心里骂着“你他妈吃药”,眉间却盈着笑。
不动是吧?行,动。
他伏在言晟腿间,遍遍地亲吻,然后赤身裸体地坐起来,让对方坚硬粗大嵌入自己柔软穴肉,动作由慢及快,每下都是言晟习惯节奏。
他咬着言晟耳垂,往里面低声喊:“二哥。”
言晟当时跟奚名等几个哥们儿解释说分手是因为即将异地,感情很难持续下去,但发小们几乎都觉得,言二少归团,季少爷功不可没。
季周行看上谁,就是穷追猛打,不到手不罢休,到手就摆大男子主义谱,明明是被压那个,却处处表现得像压人那个。
那几年,季周行直觉得自己有义务让着言晟,宠着言晟。他理应付出更多爱,理应在言晟不高兴、不想理他时候,主动凑上去。理应不与言晟计较得失,哪怕自己给出百,收回百分之,也如获至宝,甘之如饴。
大学毕业之前,他试探着问言晟要不要和家里出柜。
本以为言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,但言晟只是犹豫十几秒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,最后浅皱着眉,不太乐意地说:“你想出就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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