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晟又道:“以后聚会他可能就来不。”
“嗯?”他偏过头,“为什?”
“春节之后,他就去特种部队报到。”
“让开!”
季周行没死没残,医生与奚名都得记头等功。
但他被撞出脑震荡,倒下时已经意识不清,根本不知道拦着言晟是奚名,更不知道将自己路抱去医院也是奚名。
那件事后他被迫向奚名道歉,从此再没干出出格事。
言晟冷静下来之后去医院看他,他眼尖,瞧见言晟胳膊上纱布,以为是自己“杰作”,还痞痞地说声“抱歉”。
。
但出事后他从来没跟言晟说过,那天绑奚名只是想吓吓对方,不是真要开苞儿——他混是混,但再混也干不出强*这种事。
那天下午,十几个人把奚名堵在厕所里。奚名同桌见势不对,飞奔去篮球场找到言晟。
言晟像罗刹般赶回来,脚踹开门,抓着季周行头发就往墙壁上撞。
季周行小弟们知道他身份,没个敢上前拉架。季周行自己又准备不及,连着在墙上撞三下,疼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结果言晟摸摸纱布,说是被奚名咬。
他愣下,没有继续问。
至今他都不知道,奚名咬那口是为救他,不是什乱七八糟调情。
言晟揉揉他头发,点头道:“奚名要去。”
他“唔”声,抿着唇,不知说什好。
言晟那时连打死他心都有,猛力将他摔在地上,照着心窝就是脚。
奚名扑上来拉,言晟怒到极点,根本不理,十几个小弟吓得面如土色,声都不敢吭。
季周行呕出滩血,蜷缩在地上抽搐,奚名实在拉不住,逮住言晟右臂狠狠咬口。
言晟这才停下来。
奚名抱起季周行就往外跑,言晟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出气,只听他焦急声音越来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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