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推得很重,他仰倒在尘土中,怒意与迟来羞耻顿时涌上心头,开口就骂:“操!言晟你他妈干什?”
言晟已经拉好裤链,眼都没往他身上瞧,转身道:“不做。”
仓库破门哐当声关上,刚落定尘埃又从地上跃起,眼望去,像汪烟波缥缈泉。
季周行骂声“日”,坐十几分钟,才心怀不甘地站起来。
姓言给脸不要脸,季少爷什时候委曲求全给人咬过?
言晟没有答话,眼神却越来越深。
季周行从来没有用嘴给别人做过那种事,但是早在念初中时,就有讨好他人跪着将他那里含入口中。
比如已经升迁离开勤务兵,比如受他庇护高年级生,甚至还有两位年轻实习老师。
在欲望最旺盛年龄,他极少自己用手解决。
因为总有那多人赶着往他跟前凑。
言晟站直身子,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漠,“那你给吸出来。”
他怔,脸惊讶,“什?”
言晟哼笑,“你现在这姿势不是正好吗?”
季周行手臂抖下,语气不那确定,“你是说……口交?”
言晟居高临下睨着他,“不然呢?”
是灰。季周行倒在地上连咳好几声,半天没站起来。
言晟也是身灰,拍两下准备走,哪知步都没迈出,季周行突然就着倒地姿势扑上来,紧紧抱住他腿,扬起脸道:“言晟!你别走!有话跟你说!”
仓库光线不好,零星天光从屋顶缝隙洒进来,刚好落在季周行脸上。言晟本是满心不耐,想脚踹开,低头瞧,却堪堪停下动作。
季周行混账18年,处处惹是生非,至今还没有被打死,除因为生自权贵之家,或许还因为长双水灵清澈眼。
他仰头看着言晟,眸底是片粼粼波光,像被春风拂过幽潭。
操,不知好歹!
这事直是季周行心头根刺,直到2年后言晟跟他说出同样话。
“那
他知道男人在被怎含住时最爽,在解开言晟裤链时,他虽然有些本能抵触,但内心深处居然涌起波接着波兴奋。
他没有立即褪下最后那层布料。
上次那位男老师伺候他时,是隔着内裤含住他性器,口中津液濡湿布料,欲望在潮湿与温热中渐渐醒来。男老师舔咬着布料,脸迷醉与臣服。
他也许还摆不出那种叫人心尖麻表情,但他至少能像男老师那样,先搁着内裤,吻吻言晟骄傲。
然而就在嘴唇即将碰上去刻,言晟突然将他推开。
空气几乎凝滞,仓库安静得只能听见心跳声响。
季周行低下头,眉目隐在阴影之中。
谁也没有说话,仓库外大树上,夏蝉歌声此起彼伏。
良久,他突然抬起头,眼中光芒大盛,嘴角笑意直上眼底。
他说:“好。”
潭水太清,你以为定能看到潭底,可临渊望,却只能看见自己倒影。
言晟没动,既没有踹开季周行,也没有抬腿就走。他看着仰望自己人,时居然看入神。
直到季周行说:“言晟,你让干什都行,只要你答应跟在起。”
言晟愣会儿,扣住他下巴道:“什事都行?”
他心口收,抿着唇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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