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吗!”许立强大笑,“奚名以前吊车尾,言晟每天带着他训练。如果不是言晟,他大概早就坚持不下去,哪儿能像现在这样年年参加比武啊。嘿,你还别说,奚名比武成绩年比年好,说不定有天还真能当上特种兵!对,你知道奚名和言晟都想当特种兵吧?”
听到“言晟每天带奚名训练”时,季周行十指攥紧,指尖难以抑制地颤抖,但听到“言晟想当特种兵”时,他眼睛突然亮,嘴角笑容也不再僵硬。
他想,言晟已经不想当特种兵,言晟因为……
“前几年言晟本来可以去特种部队。”许立强面露惋惜,“可惜啊,前面两天成绩那好。”
季周行眉眼悄然弯起来,眸子里尽是闪耀欢欣与满足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许立强嘿嘿笑两声,知道他是言晟故乡好友,索性将话题往言晟身上引,“言晟以前就是个刺儿头!”
他眸光闪,嘴角也勾起来。
许立强自顾自地说道:“他比晚入伍,下连时还当过他班长,全班属他最厉害!”
季周行笑,“怎个厉害法?”
“体能好,枪法好,战术理论得,格斗全连第!”
有套子,言晟就不会干他。他死乞白赖,软磨硬泡,彻底不要脸,为居然是求言晟在他身体里射次。
再没有比他更可笑人。
在言晟眼里,他大概就是个做工精良性爱玩具。
他生日在冬天。
27岁生日那天,他驱车赶到杞镇。12月刚好遇上新兵下连,已经是连长言晟忙得不可开交。他解部队里那些事儿,所以也没催,个人待在连长办公室休息。
可惜他为……
“可惜他为奚名,自个儿退出。如果没有退出,他现在已经在他哥队上立功喽。”
冰冷海浪从天而降,季周行木然地瞪着眼,被冻得几近窒息。
片刻后,他哑然地问:“你说什?”
许立强见他脸色发白,以为他也感到惊讶,便细细说道:“前几年咱们战区比武,排名前几十有机会成为猎鹰
季周行不自觉地扬起眼角,满眼骄傲。
许立强又说:“最难能可贵是,他还爱帮助队友!尖子兵嘛,大多数都独,副老子天下第做派。他就不样,他不仅自己练,还帮着队友练!”
季周行笑容僵,几乎已经想到言晟帮是哪个队友。
“奚名你知道吧?他和言晟个大院儿出来,应该和你也认识?”许立强继续说,“奚名那小子吧,打架不行,体能也不行,只有射击稍好些。哦还有,内务也整理得好。不过咱们野战部队吧,和机关那套不样,不是你内务整理得好,哨站得好,或者人长得标致就能混出头……”
季周行太阳穴突突直跳,面上还保持着平静,不动声色地说:“嗯,们三人都在同个院儿里。奚名身体好像不太好,言晟于情于理都该帮衬下。”
没多久,连里指导员许立强来找文件。
许立强算是言晟搭档,热心地给他倒杯水。
他捂着杯子暖手,听许立强絮絮叨叨吐槽新兵。
“哎,咱们连来好几个刺儿头,前两天刚下连就干架。”
他笑笑,“挺正常吧,没刺儿头你得哭,以后比武都抓不到尖子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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