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周行挑眉,“你就点儿要求也没有?”
“说,您只要保持您骄傲就好。”萧息川眯眯眼,笑容和煦,“至于上面还是下面,您在清醒状态下,乐意怎来就怎来。往后你相处时间渐长,您如果想再尝尝昨晚滋味,定竭尽全力讨您欢欣。”
季周行虚着眼,“你还真是贱。你粉丝知道你背地下是什样子吗?”
萧息川稍低头,“他们想看到,比如洁身自好、敬业努力、天赋卓越、优雅温润,都让他们看到。那些他们不愿意看到,何必展露出来惹人嫌弃?”
季周行又将他打量番
萧息川声音沉,似陈年酒,“季少,他能给予您,能给予得更加温柔。与其求而不得,让自己痛苦,不如试试与个倾慕您人,重新开始?”
空气因为阴谋而凝滞,但季周行沉溺在伤疤被揭开痛处中,丝毫未觉。
良久,他长出口气,定定地望着萧息川,“你想从这里得到什?”
萧息川包容地笑,神色温润,“你只需要保持您骄傲,接受宠爱便好。”
季周行起身,眼中起雾,头晕目眩。
“懂?”季周行缓半分钟才扬起脸,“别自作聪明,懂就要和你在起?”
萧息川笑着摇头,“季少,您定要说得直白露骨吗?”
季周行又皱起眉,眼中暗光流动。
“您在这儿,能得到类似言少校给予您快感。”萧息川说,“不然您怎会在被操射时,叫他名字?”
季周行听见声声退潮声响,耳鸣如雷,而浑身力气正从每个毛孔散出。
上你这小妈生哥哥,你想让当他替身?”
“季少真爱说笑,替身多难听?咱们都是30岁往上人,不兴小孩儿那套。这应该叫各取所需,互惠互利。”萧息川顿顿,“你都是求而不得,为什不彼此慰藉?”
季周行稳住心神,“你又知道求而不得?你从哪里看出能在你身上得到慰藉?”
萧息川抿着唇笑,抬眼道:“因为你昨晚抱着,叫言少校名字。”
季周行浑身凛,彻骨寒意从尾椎直上脑际。
然而短暂失神后,脑中是前所未有清明。
他理理前襟,从容不迫地笑道:“切得由做主。”
萧息川眼中掠过暗色狡黠,“听您吩咐。”
他又说:“也许你技术确不错,但很遗憾,不做躺在下面那个。”
萧息川神色微动,很快恢复如常,“季少,床笫之事,您说算。”
或许同离开,还有那执迷不悟心魂。
个声音在残破不堪躯壳中回响,每个余音都嘲笑着他十数年来近乎荒诞付出。
——已经不是非那个人不可。
——你身体已替你做出回答。
——你还在坚持什?
萧息川眼神微寒,眼角勾起难以言说邪气,缓慢地说:“还因为将您操至……射精。”
“你住口!”季周行指骨泛白,脸血色全然褪去。
萧息川终于站起身来,从高处俯视他,“季少,昨晚您将当成言少校。”
季周行呼吸急促,肩膀颤栗,目光像刀般刮在萧息川脸上。
“咱们都是可怜人。”萧息川悠悠地叹气,“季少,没有谁比更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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