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晟由着他咬,腰腹力度不减分毫,反倒操得更加用力,灼热前端在凸起上来回研磨,他放声哭泣,浑身有如过电,那些积蓄在腿根汗水支离破碎地滑下,在被单上浸出深色欲痕。
言晟开足马力猛操狠干,最后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。
热流灌满肠壁,他大睁着眼,如条即将死去鱼终于等来久违甘露。
言晟并未撤离,留在他泥泞不堪体内回味似缓慢抽插,抱住他,从他眉心吻到唇,沙哑地唤:“宝贝,怎样?”
他紧紧缠着言晟——不管是四肢还是下身,等待痛处与欢愉渐渐消退,才轻轻抬起眼皮,迷恋地看着自己生命里光,又软又黏地喊:“二哥。”
“那是为什?”言晟舔舔他红得几欲滴血耳垂,力道正好地咬口,“不说就当你不想让操?”
“二哥!”他喘息着喊起来,扬起脸,渴求地望着言晟。
“说啊,是让操,还是不让操?”
他狠咬着唇,殷红血染上洁白齿,下身蹭得更加卖力,嘴上却说不出那句丢盔弃甲话。
言晟眸光幽暗,往外滑出几分,忽然猛力往里挺,顶碎他尚未出口呻吟。
堵住他抽泣。
舌霸道却温柔地扫荡着他口腔,吮吸纠缠,唇齿之间弥漫着血味道。片刻,言晟挺腰,粗胀灼热性器拓开柔软紧致肠壁,如入鞘剑般,不容抗拒地向里刺去。
季周行尾椎酸麻,火苗从穴肉蔓向小腹,又千里奔袭,点燃他整具身体。
欲火已起。
肠壁与穴肉如同生命力旺盛藤蔓,层层叠叠攀附着势如破竹征服者,缠绵,吸附,恨不得将言晟往更深蜜穴带。
言晟摸着他脸,“还要说自己脏吗?”
他吸吸鼻子,没有说话。
“没关系。”言晟亲他眼睛,“脏就脏吧,陪你起脏,咱俩都脏,谁也嫌不谁。”
他张大双眼,眼巴巴,半晌才道:“二哥,你不用这
他咬住言晟锁骨,指甲几乎抓破言晟后背皮肤,声调溃不成军,“让操!”
言晟巴掌拍在他紧绷臀部,“自己勾上来。”
他抬起早已被汗水打湿长腿,熟悉又生涩地环住言晟腰,还未来得及环紧,就已溺毙在难以招架快感中。
言晟搂着他腰,,bao虐地抽插掠夺,阴茎长驱直入,前端毫不留情地撞击,快速插入飞快抽离,将穴肉操出羞红色泽。
他埋在言晟肩窝上,被顶弄得不停耸动。剧痛与快感从下方波接波地向上涌,腰腹酸胀酥麻,关节软得几乎化水。他满脸是泪,在言晟肩上咬出道血印。
言晟整根推入,跳动青筋抵压在他敏感凸起上,极有耐心地研磨。
他大腿肌肉绷紧,汗水倒流直下,从膝弯涌向腿根,明亮又色情。喉咙泄出低沉呻吟,嘴唇半张开,竭力呼吸。言晟咬住他下唇舔舐,腰部蓄力,抽出半,又慢慢压进去,将褶皱撑开碾平,渐渐带出*靡水声。
直到他终于受不,哑着声音喊道:“二哥,难受!”
“为什难受?因为进来?你不想让操?”言晟伏在他耳边,低音炮温柔地轰击着他耳膜。
他哭着摇头,难以自控地摆动腰臀,绞紧穴口,额头抵在言晟锁骨,羞得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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