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“那给你洗袜子?”
“也不用。”
季周行耷着脑袋,“那能给你做什?”
言晟指着碗,“喂早餐。”
他痛得抖,委屈上,眼巴巴地看着言晟,“二哥,只骚给你看……”
言晟差点气笑,很快让他缴械,擦干净嘴角,将他整个儿罩住,“再骚个给看?”
射两次,夜里又因为惦记荷包蛋而没睡好,季周行脑子有点木,没底气地“啊”声,反倒骚不起来。
言晟在他鼻梁上刮刮,他趁机往言晟手上蹭,沙着嗓音道:“二哥,给你做早餐。”
被冷落在床头柜上荷包蛋已经没丝热气。
季周行也叹息,说出话却叫人心头酥。
“二哥,好想把你吃掉啊。”
言晟弹弹他额头,“还没喂饱你?”
他扁嘴,有点不好意思,“二哥,你看下面。”
“嗯?”
着他腰,惩罚似狠操猛干。
被打过地方火辣辣地痛,快感却从那里如火般蔓延。季周行伏在枕头上,被顶送得接连向前方耸动,浪叫不断,夹杂着甜得发腻“二哥”。
那声音之于言晟,就如高剂量顶级春药。
季周行夹紧双臀,不怕死地娇声喊——“二哥操,操死!”
言晟被撩起身欲火,边吻他后颈,边加快操弄力道与速度,不算大卧室里挤满*乱喘息与肉体相撞闷响,性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被操成沫状润滑剂,挤在红肿穴口上,随着激烈动作慢悠悠地滑至腿间。
季周行眼睛亮,立即翻个身,端起碗,“凉
言晟看看,掰起他下巴,“浪费多少鸡蛋?”
他惊,“你怎知道?”
“连内裤都不爱自己洗混球,做荷包蛋怎可能次成功?”
季周行眼角微红,这阵子他懒得不像样,又跟多年前样不洗内裤,可言晟不再像二十岁出头时那样凶他,捡走洗干净晾好,他只负责穿就行。
感觉有点丢脸,他呜声,亲亲言晟喉结,撑起身来,“二哥,以后给你洗内裤。”
“又被你干硬。”
言晟这才从他体内退出来,握住他耻物,把玩片刻,身子低,含入口中。
当年他刚追上言晟时,连射在言晟手上都不敢,后来死皮赖脸求言晟给他咬,心里矛盾得不行,方面喜欢被这样对待,方面又怕言晟生气。直到现在,言晟每次舔弄他那里,他仍会高兴又忐忑得手足无措。
言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,呼吸扑在耻毛上,他舒服得哼出来,手扶着言晟肩,手揉捏着自己乳尖。
言晟抬起眼皮看他,又在他大腿上打巴掌。
季周行叫得声音都沙,言晟才嵌在最深处射精。热液股股打出,性器在体内猛烈跳动,季周行摸着腹部,虚脱而满足地轻喘,“二哥,你在这儿。”
言晟再次将他翻转,就着结合姿势与他接吻,像征服他身体般在他嘴里肆虐,他狼狈地招架,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来。
言晟没有立即退出,轻轻挺送几下,笑道:“又射在里面。”
季周行大张着两条长腿,摸着自己又被干硬耻物,嘟嘟嚷嚷:“喜欢你,喜欢你干,喜欢你射在里面。”
言晟笑着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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