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云清:“骚扰他?是他害死弟弟!”
“聂云滨事,警察已经调查清楚。他是加害者,斯野才是受害者。”
“不是,不是!”
靳重山似乎找到想要东西,“过去年,你多次因为聂云滨死骚扰斯野。每次他接受心理治疗,眼看着要好起来时,你都会给他发几十上百条消息,辱骂他,贬低他,让他无法从聂云滨死里走出来。”
偌大会场突然安静,评委、赞助方、媒体、合作方
靳重山还在拍,围在最里层人已经散去大半。
镜头再次对准聂云清,她表情狰狞地惊叫道:“你拍什拍!”
靳重山平静道:“收集证据。”
他语气似乎和平时差不多,即便这种时刻也不见多少起伏。
但只有斯野听得出,这份平静里多簇冷意。
人们会记得闹剧高潮幕,记得斯野惊慌痛苦,又百口莫辩神情。
那她目就达到。
她要在斯野职业生涯每个节点制造噩梦。
她要让这个才华横溢人,像弟弟样摆脱不泥潭!
但是这个突然出现,将斯野彻底挡住模特却打乱她计划。
他们想记录别人无助,却不愿自己成为被记录人。
靳重山镜头扫过来时,他们只好粉墨退场。
斯野明白靳重山用意,又在靳重山保护之下,顿时有底气。
他本来就是受害者,他已经走出来。
如果他这容易又被聂云清拉回去,那他怎对得起挣扎年自己?
靳重山将斯野拨到身后,迅速拿过斯野手机。
斯野尚不明白靳重山为什要拿自己手机,就见靳重山点开相机功能,对着聂云清连按数张。
然后从拍照换成录像,从左往右记录。
聂云清被打个措手不及,喊道:“你拍什!”
而周围人群在被镜头对准后,要挡住脸,要将正在拍摄手机收回去。
像寒流从白沙湖上刮过,卷起冰渣和雪尘。
因为他,靳重山动怒。
聂云清难以置信,“收集什证据?你想干什?”
“你多次骚扰斯野证据。”靳重山收回手机,不紧不慢地按几下。
斯野见他打开相册,在里面翻找。
他举动让不少看热闹人转身离去。十人转身,很快就有百人转身。
围观仿佛成件很不体面事,尤其对这些自诩清高设计师来说。
但围观正是她想要。
斯野会在无数道嘲讽、看戏、奚落、怀疑,或者单纯充斥恶意目光中再度崩溃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被这个模特彻底挡在身后。
斯野轻轻握住靳重山手,靳重山立即回握。
聂云清是个虚张声势,她从开始就没打算直接伤害斯野。
但她要让斯野不好过。
她自己就是做传媒,太明白怎毁掉个人。
在时隔年复出展会上声名扫地,成为全国设计师笑柄,就算事后澄清又怎样呢?
展会开始后,靳重山无疑是最受关注模特。
但最多时候,聚焦在他身上镜头也没有此刻对准斯野多。
人们欣赏美冲动,远不如看热闹本性来得汹涌。
他们中些人不清楚聂云滨事。
而些人明明知道内情,此时却仍旧抱着看戏心态,暗戳戳地拿起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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