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
声撞击响动，贺明川抬起手掌挡下飞过来
篮球，将球从半空里打落到地面上。篮球砸在地面发出短促而乱节奏声响，姜乃冬埋着头下巴抵在贺明川颈间，胸腔里心脏也跟着发出节奏紊乱短促跳动声。
就好似那篮球不是砸在他脚边地上，而是直接砸在
他心上。
篮球砸地声音很快归于平静，耳朵里急促跑动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，有人停在他们面前弯下腰，边伸手去捡地上球，边微微喘着开口道歉：“不好意思——”
贺明川打断他没说完话。
他看不到对方脸上表情，却能听到贺明川明显沉下来严厉嗓音：“早上操场这
多人，为什不去篮球场打？”
他拧开瓶盖仰头喝下两口水，在喝水间隙里短暂思考过两秒，继而扭头看向旁边同样喝水贺明川问：“你在游戏里和人绑定过亲密关系吗？”
贺明川在他话音里拧紧瓶盖，弯腰将水放回脚边，头也不抬地反问：“什亲密关系？”
“固玩或者CP之类。”姜乃冬解释。
“没有。”贺明川抬起眼皮瞥向他，“你想和谁绑？”
姜乃冬见状猛地摇头，“
没有，只是有点好奇。如果是你话，”姜乃冬拿水瓶那只手不自觉地朝他倾斜过来，“游戏里认识人想和你滴CP，你会不会滴？”
明川闻言，垂眸扫眼他凑近过来那张脸，“差点分上王者。”
姜乃冬露出惊讶和巧合表情来，“也是。”他想也没想地张口就来，“哥哥——”叫出声以后才察觉到不对劲，又稍显生硬地拐个弯，“——带带吧。”
“哥哥？”贺明川有所察觉般地咬住这两个字眼，语调不紧不慢地反问，“奶冻叫哥哥叫得这顺口？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他连忙摆出副乖巧模样虚心请教道：“哥哥应该比大吧？是十月。”
姜乃冬呼吸忽然就热起来，热意顺着脖子缓缓爬上他两边脸颊，脑中思绪在这股无名热意熏烤中，短暂地陷入停摆和凝滞时间里。
他动不动地埋在贺明川脖颈旁。
捡球人再次心虚噤声
伸手将他手里未拧瓶盖水瓶扶正，贺明川眉间情绪不着痕迹地顿顿，继而语气模棱两可地回答：“那要看是什情况。”
姜乃冬迟疑瞬，不太确定地开口接话：“就是普通情况？”
话未落音，贺明川低沉冷淡嗓音就先响起：“不滴。”
姜乃冬握着矿泉水瓶愣愣，看着他还打算再说些什。他只来得及将嘴巴张开，就见眼前人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来，将他往自己方向重重拽把。
剧烈动荡中水从矿泉水瓶口泼出来，尽数洒在贺明川短裤上。姜乃冬却暂时无暇去顾及，身体在外力拽动下朝贺明川倒过去，下巴重重磕在对方肩颈处。
“是比你大。”没有再纠正他哥哥叫法，贺明川转头拿起冰水塞进他手里，“叫哥哥就不打哈欠？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他买水回来以后就没有再打过哈欠。
近些天和贺明川愈发熟稔起来，他才发现对方有时候说话语气，倒是与加州日落如出辙，时常都会将他堵到无话可说。
姜乃冬怀疑自己是不是拥有天生吸引这类人体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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