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明川将手机往他脸前送
送，嗓音里带着冰冷
讽刺意味：“你给
睁大眼睛好好看看，这里绑不是账号。”
姜乃冬听话地睁大眼睛，果真在图上看到有点陌生，却又有点熟悉账号名字。片刻过后，他面容犹豫地从手机上收回视线，自言自语般语气纳闷地嘀咕起来：“那是谁？”
“你问？”贺明川嗓音里讽刺意味更甚，“与其装模作样来问，不如趁现在好好想想，这次又要用什
理由来搪塞。是太久没上游戏被盗号，还是账号被别人借走？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经由对方提点他才记起来，有天晚上困到不行时候，自己好像确将小号借给室友。
“没空出来见面道歉解释，却有空在游戏里忙着找下家？”贺明川话音里火气噌噌直往上冒。
“真真很对——”姜乃冬习惯使然地先道歉。
无论如何贺明川都是没有错，犯错那方只有他，先道歉总是没有错。他想也不想地张口就来，话说到
半才察觉出不对劲，眼中满是茫然地抬起脸来否认：“……不对。”
贺明川眉眼沉沉，脸部线条锐利紧绷，“说哪句话不对？”
“最后这句不对，”姜乃冬耷拉着眉眼有点委屈地解释，“没有在游戏里找下家。”
迟疑地开口：“呜……呜？”
话音脱口而出那个瞬间，贺明川钳制住他下巴力道也收紧几分。
姜乃冬被迫重新闭上嘴巴，张脸在他突如其来指尖力道下，直接痛得微微皱起来。瞥见他脸上表情细微变化，贺明川这才松手将他脸庞甩开，嗓音冷淡冰凉中带着轻微火气道：“姜乃冬，你好得很。”
听闻对方咬字准确地叫出自己名字时，姜乃冬面上就条件反射性地怔怔。但也不过是短短两秒时间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，没敢在贺明川面前做任何狡辩，豁出所有脸面闭紧眼睛低下头来，将自己态度放得诚恳而卑微，加大声音简短利落地向对方认错：“对不起！”
“游戏里骗很有意思？”贺明川冷声质问他。
“你怎知道——”他语气满怀感激与喜悦地上扬，却在撞上贺明川愈发黑沉视线时，不由自主地降低声音，小心谨慎地斟酌着字眼回答，“真把账号借给室友……”
“抄答案还知道改两
贺明川不带情绪地瞥他眼，“只姜饼是不是你号？”
“是。”姜乃冬轻声开口承认。
贺明川神色不耐地打开手机截图放大，“这个情侣标是不是挂在你账号上？”
“是——”看清图上账号与情侣标，姜乃冬下意识就要顺着他话回答，却又在回味过来对方话里意思后，尾音部分骤然满含惊讶地拉长，来个急转直下大起大落。
他忍不住抬眼望向面前人，眼中带着不似作伪困惑与诧异，“们情侣标不是已经拿掉吗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姜乃冬忍不住将头垂得更低点。
“晚上室友睡得早不方便开语音？”贺明川满含嘲讽意味地挑起唇角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姜乃冬声音也跟着虚起来。
“身高170体重120住南院三栋妹妹？”贺明川越问越觉得生气。
“真很对不起……”姜乃冬语气逐渐微弱到近乎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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