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倒是说说看，想让
怎
洗？”落在他脸上
目光跟着收紧转深，贺明川将他困在墙边步步紧逼地问。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他极力镇定地理
理思绪，想告诉对方自己真实要表达意思，却又极为突然地止住话音。
接下来几秒时间里，他面上表情极为轻微地动动，分明是嘴巴挪动欲言又止模样，却又始终没能吐出清晰完整字音来。
贺明川锋利眉毛不明所以地轻拧起来，视线从他停止
他二话不说就伸手拉住对方手臂，情急之下没想出什好理由来，也就大脑发热胡言乱语道：“你要不要也洗个澡？”
贺明川：“……”
说完以后不等对方给出反应，姜乃冬就自己先大脑陷入宕机。抬眼撞见贺明川原地转过身来看他，他连忙避嫌般地松开对方手臂，神色慌张而又语无伦次地摆着手解释：“意思是说，你上午训练也出很多汗，冲个澡应该会舒服点。”
贺明川眼眸深沉而又奇异地盯着他没说话。
被他盯着浑身发毛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方鼻尖停在自己脸侧画面，以及那好似要从正面环抱他姿势，出于关键时刻难以控制紧张情绪，姜乃冬抓住球衣力道不自觉地加大起来。
但是贺明川什都没有做，甚至没有往他身上多看
眼，只是越过他抬手打开墙上开关。花洒中立刻有水柱喷涌而出，贺明川停在旁边等水流变热，期间终于侧过脸来瞥向他道：“来看水热不热，你紧张什？”
从头到脚难掩紧张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对方这副全然不以为意平常模样，反倒还让姜乃冬心中升起几分微妙来。他们整个足球队人，衣服下身材都不会难看到哪里去，姜乃冬虽然没有八块腹肌，但好歹四块也能数出来。
贺明川反应倒叫他生出轻微不爽来。好在他也只脱上衣没脱裤子，姜乃冬反刚才紧张不安模样，索性豁出去将手里球衣丢上洗脸台，主动靠近贺明川佯作若无其事地问：“你看好吗？”
意识到自己似乎不但没解释清楚，反而还在越描越黑路上去不返，他心虚而又懊恼地闭上嘴巴，两边耳朵根已然爬上明显红意。
见他似乎没有再说话打算，贺明川踩着耳旁水声朝他缓缓走近过去，直到将他逼退到浴室墙边，才终于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眸来问：“洗？”
贺明川抬起手臂抵上他脸边墙壁，轻轻垂下头来对上他闪躲发虚乌黑眼眸，话里话外透着几分危险意味问：“要怎洗？”
“和你起洗吗？”贺明川慢条斯理且意味不明地出声问。
被他圈在身前无路可退姜乃冬，忍不住在他话音里打个小小冷颤，“当、当然不是。”
闻声回过头来贺明川：“……”
余光从他裸露肩头与锁骨上轻轻掠过，尤为克制地没有再继续往下走，贺明川面无表情地收回余光回答：“好。”
迅速退后与他拉开安全距离，贺明川头也不回地就要开门往外走，“你洗吧，出去等你。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想来贺明川常年混迹于篮球校队中，见习惯队友脱衣服后好身材，对普通常人身材看不上也正常，可连他身材也看不上就毫无道理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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