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以为你想养泰迪。”
“那太娘
吧唧。”
“是吗，泰迪不是和你
样日天日地？”
岑燏跳起来：“
那叫顶天立地！”
“好好好，顶天立地。”蒋驭衡牵住他
手：“等天气暖和，们就去养只，每天让它溜溜你，省得你精力过剩。
蒋驭衡轻笑：“嗯，今儿听话，值得表扬。”
岑燏骑好阵子，下马时撑着蒋驭衡肩膀，故意往恋人身上挂。蒋驭衡扶着他腰，待他站定后摸摸他脸：“冷
？脸都冰。”
“那你亲下？”
蒋驭衡从善如流，岑燏将另边脸颊也凑上去：“这边也要。”
“得寸进尺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那骑快点儿行吗？”
“快点儿是多快？”
“就像这样。”岑燏指挥马儿加速，蒋驭衡起身看会儿：“停下来。”
“这都不行？也没多快吧！”
不久，蒋驭衡当真陪岑燏去马场野回。
天气已经很冷，前几天才下过雪。出门前岑燏要穿特战服，还要穿牛皮短靴。蒋驭衡蹲在地上，将他裤脚扎进靴子里，拍拍他小腿肚：“咱们这是去骑马，你这打扮是想来次城市反恐？要不要再套件战术背心，配个防爆盾牌，背把88狙？”
“行啊，92也来把。”岑燏往腰上拍：“别在这里！”
蒋驭衡笑笑，站起身来，在他下巴轻轻勾：“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。”
岑燏这身是部队行头，虽说有“非现役军人不得使用军品”规定，但既然家里备着，便是有门路，偶尔穿回也无妨。只是骑马时穿短靴不太方便，岑燏在镜子前转转，换成长筒军靴。
这天徐凯锋和莫进也在马场，听说蒋、岑来玩，正想打个招呼，就见这俩搂着接吻。莫进翻着白眼说：“算吧，就当不认识。”徐凯锋笑：“也只好假装路人。”
马场上养着几只德牧，威猛帅气，其中只认得岑燏，扑上来要抱要挠痒。岑燏蹲下来揉它脑袋，玩会儿扬起头：“要不们也养只吧。”
他老早就想养宠物，但以前蒋驭衡和医生都不让，他提过回，这几年都没再提过。
蒋驭衡问：“想养什品种？”
“当然是德牧啊。”
“停下来。”
“哎你这人……”
蒋驭衡没跟他啰嗦：“拉好缰绳，减速。”
耳机“呲呲”几下，通话断。蒋驭衡看着越跑越远小黑影，2秒后笑着叹口气。
岑燏敢掐断通讯，但终究还是勒住缰绳，并未策马狂奔。几分钟后耳机又响，岑燏没好气地说：“满意吧？”
野战专用特战服配礼仪场合长筒军靴，如此装扮简直不伦不类，蒋驭衡却没说什，将皮手套递给岑燏，亲手给他缠上围巾。
雪后天晴，但气温不高，岑燏骑着匹棕色骏马溜达，身旁跟着两名工作人员。蒋驭衡对骑马没兴趣，独自在贵宾席喝茶，桌上摆着台笔记本，经理正在向他汇报工作。他拨弄着耳机，目光时不时扫向落地窗外。岑燏始终在他视野里，时近时远。
结束与经理通话，蒋驭衡合上笔记本，耳机传来短暂电流声，岑燏喊：“衡哥。”
“嗯？”蒋驭衡倾倾身子：“怎？”
“你让他俩回去行吗？想个人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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