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冬吟叹口气:“他不是愿意被你关辈子,他只是因为爱你,而惯着你,纵容你。”
“驭衡,大约你认为在你俩关系中,是你直惯着他宠着他纵容他。可是当局者迷,姐姐也许看得比你跟清楚——你惯着小燏,小燏又何尝不是惯着你?”
蒋驭衡仍旧看着岑燏,没有出声,但眸光渐渐变深。
“他身体没有恢复时,你管着他,甚至限制他人身自由,这无可厚非。”蒋冬吟语速很慢,边说边给蒋驭衡思考时间,“但最近两年,他已经能像正常人样生活,上次体检报告也证明他现在非常健康。驭衡,你俩在起事是第个知情者,这些年下来,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,也知道你们经历那种事后,你有多害怕他再受到伤害。”
“但是,他也应该有自己人生。”
岑燏不知道给小尾巴讲个什笑话,小尾巴笑得趴在地上打滚儿,玉宝兴奋地围着两人打转,尾巴摇得看不真切。
“你应该尝试着,点点将本该属于他自由还给他。”蒋冬吟道:“你们是平等,小燏才30岁,你们还有很长人生要走。你想让他继续与社会脱节,关他辈子?”
对岑燏以前身份已经有所解。
蒋驭衡当即拒绝,回头却看到岑燏眼中光。
送走客人后,岑燏十分乖巧地跨坐在蒋驭衡身上:“当外聘专家又不危险,他们只是让去传道受业解惑。你刚才也听到,个月就次,次三小时,你就让去吧。”
蒋驭衡也知道这事儿没有任何危险可言,但潜意识里就是不想放岑燏离开家。好像只有把岑燏当成金丝雀养在家里才是正确。
岑燏磨会儿,见蒋驭衡没有松口,便没有再坚持,解开衣服求欢,之后也没有再提当外聘专家事。
蒋驭衡撑着栏杆,片刻后道:“愿意关他辈子,他也愿意……”
“愿意被你关辈子?”蒋冬吟摇摇头:“你还是没有看明白。”
“嗯?”
“小燏不是愿意被你关辈子。他是什样人,你比更清楚。”蒋冬吟声音低沉几分:“个曾经和你穿着同样军装人,会甘愿被你关在家里,像金丝雀样养至终老?”
蒋驭衡双眉微凝,听见岑燏开怀笑声。
热闹除夕到,蒋驭衡和岑燏先去岑家拜年,又到蒋家吃年夜饭。蒋冬吟结婚早,儿子已经6岁,特别黏岑燏。饭后,岑燏带着玉宝和小尾巴在院子里玩,蒋驭衡在阳台上看着,眼神温柔至极。
蒋冬吟悄然走来,同看会儿,轻声问道:“市局来找过你们吧?”
蒋驭衡并不意外,点点头,却未接话。
蒋冬吟顿半分钟才道:“驭衡,有些话本不应由这个局外人来说,但如果不说,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会和你说。”
阳台上有凉风刮过,蒋冬吟语气却有种为人母暖意:“小燏是你爱人,不是你附属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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