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没接他茬,“徐玉娇喜欢旅游,你说她是偏重人文历史,还是偏重自然风光?”
曲值愣,“这和案子有联系吗?”
“猜是人文历史。”花崇碾碾烟头,“走,通知痕检科,去她家里看看。”
徐玉娇位于悦舞小区住处是套小洋房,上下两层,外面还有个
“你们并未住在起。”花崇说:“有没有可能是她有,你们却不知道?”
“不会。玉娇有什事从来不会瞒着们。如果有男友,她就算不告诉,也会告诉她母亲。”
问询室静下来,花崇打量着徐强盛,旋即话锋转,“刚才们在徐玉娇同事处解到件事——她每年出国旅游次数不少,光是去年年,就去尼泊尔、印度、巴基斯坦、希腊,今年春节还去俄罗斯。而您也说她周末经常自驾游。徐玉娇很喜欢旅游?这算她闲暇时爱好之?”
徐强盛神情有瞬不自然,“是,是,她从小就喜欢旅游。”
说完又刻意强调道:“但她每次旅行都跟银行请过假,钱也是花们自己家,绝对不是公款旅游。”
疑会儿,似乎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。
花崇提醒道:“您回答对们侦破案件非常重要。”
“抱歉。”徐强盛叹气,“玉娇和银行同事关系都不错,从来没有和谁起过争执,但是要说关系要好同事,其实,其实个也没有。她大学是在外地念,要好同学都不在这边,工作之后她老跟她母亲说,单位没有与她志同道合人。”
“志同道合是指?”
徐强盛面露难色,“她看上去和谁都合得来,其实还是有些孤僻,挺大个人,还热衷打游戏。”
花崇点头,又问:“关于可能伤害她人,您有没有什头绪?”
徐强盛目光顿时黯淡下来,右拳狠狠砸在额头上,“是不好,是不好!和她母亲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,她想要什,们都给她,唯独忘教她保护好自己。刚上大学时,她个人去西藏,徒步到墨脱,后来胆子越来越大,说什路上都有好心人帮她,让们别担心。后悔啊,如果当年就好好跟她讲理,让她明白这个社会恶,说不定现在她就不会被恶人所害。她今年才28岁,和她母亲只有她这个女儿……”
离开问询室,花崇点根烟靠在露台栏杆上。
他刚脱掉制服,身烟灰色衬衣加休闲裤,夹着烟手指上生着薄茧,肩膀放松地垂着,衬衣下摆顺着腰线收入裤沿,身形修颀,乍看有些懒散。
“这家人挺怪。”曲值跟花崇要根烟,却别在耳后没抽,“说他们亲密吧,女儿丢三天,当父母居然不知道。住在同个城市话,别家儿女周末好歹会回父母家打趟,徐玉娇呢,到周末就闹失踪。可说他们不亲密吧,徐强盛情绪又不像是装。而且银行客户经理薪酬与业绩挂钩,徐玉娇三天两头请假,哪有什业绩,看着风光,但收入不高,平时开销都由徐强盛夫妇供着。”
曲值小声道:“原来和样是个隐***宅。”
花崇说:“所以她都是个人出去自驾游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她有男友吗?”
徐强盛面露惊色,几秒后平静下来,沉沉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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