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他还有谁?”曲值不信,“作案时间对得上号,鞋也找到,而且他和徐玉娇发生过争执,唯难点是凶器。按理说他是搭乘地铁到道桥路附近,不可能随身携带刀具和榔头,但是不排除他事先将凶器藏在哪条巷子里可能。”
“他确有重大嫌疑,而且以们目前掌
桑海停顿数秒,声音再次发抖,“在荒地上走会儿,突然被绊倒,打开手机电筒看,看……”
“居然是个头!”
审讯室里涌动着急促呼吸声。
“起初其实没认出那是玉娇,她被木板压着,露在外面只有头和没有脚腿。”桑海脸色苍白,语速时快时慢,“她眼睛没有,只剩两个血窟窿,吓得走不动,下子跌倒,半天才看到她裙子角。”
“然后呢?”花崇问:“你干什?”
里你干什,或者……看到什。”
桑海往后仰,被冷汗浸湿卷发杂乱无章地搭在前额。
“知道道桥路乱,以前从来没去过。”少倾,他终于开口,“上周玉娇就说过想去发掘现场看看,但没想到她会周五那天去。上午她联系时,只说晚上起吃火锅,让把上次买PSV游戏卡带上,借她玩玩,没想太多,时间到就去银行附近地铁站接她。”
“吃饭时候,她突然说起会儿要个人去道桥路,很吃惊,跟她吵两句,但说不上是不欢而散。送她到地铁站,她离开后越想越不服气,心横也上地铁。但到道桥路,心里就没底,那儿路灯有盏没盏,阴森森,分不清什街什巷,看到条相对敞亮巷道就进去。”
说到这里,桑海开始频繁地抹脸,眼珠不断在下方扫动。
“那时脑子彻底乱,用衣服包着手掀开木板,想确认到底是不是她。”桑海抱住头,“真是,真是!她脚被切掉,眼睛和耳朵都没,裙子上全是血,随身带包没有,但是银行卡、身份证、PSV游戏卡却放在旁。根本想不太多,不知道她为什会死在那里,是谁杀她,害怕极,怕像她样被杀,更怕被当做凶手。所以拿走PSV游戏卡,匆忙离开。求你们相信,真不是凶手!”
这时,曲值快步走进来,在花崇耳边低声道:“已经在桑海运动鞋上检查出与道桥路荒地相同土壤植被成分,他确实去过现场。”
花崇看近乎崩溃桑海眼,让正在做笔录侦查员先带人下去休息。
曲值问:“是这家伙没跑吧?”
花崇点根烟,“觉得不像。”
花崇斜倚在靠椅上,冷静地看着他。
“道桥路里面乱七八糟,像迷宫样。进去没多久就被绕晕,既找不到去发掘现场路,也没遇上玉娇。快12点时,很多平房都关灯,慌,想赶紧离开,却认不得路,绕来绕去还是在老地方,还,还遇到些人。”
花崇问:“什人?”
“地痞流氓吧,不认识。”桑海双手重复着握紧松开动作,手部汗在桌上晕出小片热痕,“不敢与他们打交道,就尽量挑没人路走,不知道怎就闯进片荒地。”
袁昊不由自主向前倾,花崇却仍不动声色地靠在椅背上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