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便鞠半躬。
花崇往旁边闪开半步,“没事,理解。”
女人又道:“道桥路出事,们住在这儿人都知道,也很担心。死者和年龄相仿,都是女性,时常加班晚归,也有些害怕。警察先生,请你们定尽快破案,抓到凶手。”
花崇还未说话,曲值已经乐呵呵地抢白道:“定!保护居民们人身财产安全,是们职责!”
这天傍晚,徐戡将检验报告递给花崇,“残留在水果刀上血,是徐玉娇。”
很少爆粗重案组组长此时也想骂娘。
正在这时,巷口匆匆忙忙跑来位衣着打扮与这条街道格格不入女人。她看上去不到30岁,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,身穿套修身灰色职业裙装,肩上挂着个长方形漆皮包,短发,化着淡妆,说不上漂亮,但干练有气质,当是名职业女性。
“妈!”她跑到平房前,小幅度地喘着气,大约因为跑得太急,脸上脖颈上都出汗,“怎回事?”
那刚还偃旗息鼓妇人顿时来精神,“你怎才回来!养女不中用!给你打半天电话,你这才回来?还好你弟弟今天在家,不然那些警察不知道怎欺负们!”
女人急,“到底什事?”
道小伤口会出这多血?”
“会不会出这多血倒是其次。”花崇神色凝重,“记得吗,桑海说过,在将水果刀卡进砖缝前,他已经把血迹抹干净。”
几秒后,曲值蓦地站起来,“他在撒谎!”
“先查。”花崇说:“查这血到底是谁。”
“你们这就走?”妇人几下抓乱自己头发,竭斯底里冲上来,“你们拆们家房,就想这……”
“那些警察差点把咱们家房子拆啦!”
女人有些惊慌地看过来,正好与花崇目光撞个正好。
花崇心下当即有判断,这姑娘是这家大女儿,此时赶回来是接到家里电话。
“姐,他们来就在们家后面敲敲打打,说要取证,取什证啊?那死人是在邱大奎家后面发现,跑们家来取证,什毛病?”
女人面露尬色,将父母、弟弟劝回家,这才走到花崇等人面前,抱歉地笑笑:“不好意思,父母什都不懂,弟弟也是,哎……也不知道怎跟你们解释,他们直是这样,不懂理不懂法,让你们见笑,替他们向你们道个歉。”
“第,们没有拆你们房,你们房好好立着,没缺块砖片瓦。”花崇睨着妇人,“第二,们这是正常办案取证。如果你们家想妨碍们执行公务,就不得不请你带上你儿子和老公,上们局子里坐坐。”
妇人方才纯属虚张声势,想着能讹几个子儿算几个,此时被花崇声色俱厉地堵,立马怂,半句不敢多言,抓住儿子手臂就往后退。
倒是那儿子更不识好歹,昂着下巴嚎:“你丫敢吓唬妈?”
“走,走!”妇人小声道:“他们这些当警察,捏死们这些平头老百姓,比捏死蚂蚁还简单!”
花崇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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