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半点受打击样子都没有,轻松道:“花队,现在觉得邱家父子有问题是不是只有和你?”
“好像是吧。”
“而且们只是怀疑,没有任何证据
“刑侦支队经常这样吗?”柳至秦突然问。
花崇没明白他指什,“怎样?”
“查着个案子,又发现其他事不对劲。”柳至秦双手揣进衣兜里,笑道:“无时无刻不在走神。”
“这也不算走神。”花崇说:“办案免不走岔路,不可能在现场看圈就锁定凶手。不走岔路找不到正确路,不过岔路走多也不见得是什好事。”
“那今天把邱大奎家包子馅儿送去检验,算不算走岔路?”柳至秦笑着问。
花崇略惊,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。
柳至秦似乎看穿他心思,解释道:“你定是觉得邱大奎媳妇死得蹊跷,才会在提到‘不为人知秘密’时说出来与讨论。但患癌不蹊跷,患癌去世更不蹊跷,所以猜,她可能是死在家里,并且不是自然死亡。”
花崇望着柳至秦漆黑瞳仁,忽然有种陌生却熨帖感觉。
曲值是个好搭档,性格开朗,工作任劳任怨,交待事没有件办不妥,就算累得精疲力竭,只要给瓶冰红茶,就能撑着继续查案。
但曲值却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跟上他思路。有时他发现个极小疑点,却抓不到这个疑点与案件关联,那种感觉非常难受,急切地想找个人来说说,曲值却理解不到,就算之后理解到,也无法比他想得更深远。
查什,她与邱家父子根本不认识。”
“但邱家父子反应让人很难相信他们与这案子毫无关联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还有个细节——和邱大奎相比,邱家老头子似乎更害怕被警察找上门。”柳至秦说:“假设,是说假设他们真与这案子没关系,那原因就只有个,他们担心与警察接触过多,,bao露什不为人知秘密。”
“比如?”
“你这个吧……”花崇想,已经不算是岔路,简直是死路。
不过新同事有干劲值得鼓励,冷水还是不要泼。
花崇抿唇笑,打算糊弄过去。
柳至秦却偏要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,“死路条?”
花崇:“……”
简而言之,曲值在某些时候无法帮助他驱散眼前迷雾,他只能独自冥思苦想。
而现在,柳至秦出现填补这空缺。
他说上句,柳至秦就能想到下句,默契得就像看得到对方心里正想着什。
“花队?”柳至秦温和地看着他,“怎?”
花崇回过神,抖掉香烟上积蓄银灰,“这边居民说付莉——也就是邱大奎媳妇——是受不子宫癌痛苦,才割腕z.sha,火化前派出所还是分局开过死亡证明,这事回头得查查。”
“唔……”柳至秦踢开块小石头,“比如他们包子馅儿有问题。”
“你跟包子馅儿过不去是吧?”花崇动起手,在柳至秦肩上不轻不重地敲下。敲完意识到跟柳至秦还不熟,连忙有些尴尬地收回来。
柳至秦摸摸肩头,“这是抛砖引玉。”
这话别有深意,花崇沉默片刻后开口,“邱大奎媳妇几年前患癌。”
柳至秦止住脚步,“死在家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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