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付莉事你跟富康分局同事打听过吗?”
“昨天回去就问。”花崇握着方向盘,努力让车不那颠簸。
从道桥路到东汉贵族墓发掘基地是段坑坑洼洼土路,车辆难行,走路也许更方便。
“给付莉做鉴定是分局法医,姓刘。法医这碗饭难吃,精神压力大,现在他已经不在公安系统里,在外地
“是,是。”邱大奎忙不迭地点头,“警察同志,们以后真不会再用过期肉,你们能不能行个好,别,别为难们?”
“行啊。”花崇道:“那你跟说说,为什别人闻不到味儿你闻得到,为什发现尸体后不第时间报警?”
邱老汉剧烈地干咳起来。
邱大奎回头喊声“爸”,抿着干裂唇,忐忑不安道:“闻到气味事真没有骗你们,你们信也好,不信也好,那天确实是闻到股和平常不样气味,才去荒地上找气味源。至于为什不报警,,……哎,既然你们已经知道,再隐瞒也没有用——如果报警,就要配合你们查案,万你们查到们家包子馅儿怎办?”
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,柳至秦重复前天问题:“13号晚上,你在干什?”
早晨地铁站人来人往,朝九晚五上班族们买上袋包子,就步伐匆匆离开。往日,邱老汉家包子卖得最快,不到9点就能卖完。而这天,破旧三轮车上,包子与油条还剩大半。
花崇坐在旁小凳上抽烟,柳至秦拿着份质检报告,嘴角勾着从容笑。
“们,们不知道这些肉不,不好。们自己家里也吃这种肉。”邱大奎撩起围裙擦汗,话未说完就回头看邱老汉。花崇也循着他目光望去,只见邱老汉躲在三轮车另边,背对众人,稍显佝偻肩背正在发抖。
“你们包子直用这种肉吗?”柳至秦问。
“,……”邱大奎用力拽着围裙,“们定改,定改!警察同志,你们就放们马吧,没有工作,就靠买三餐赚点钱。女儿还在念书,她是个姑娘,不能亏待她。要是你们不准们做这生意,们家就没有活路。”
邱大奎急,“在给女儿做纸帆船啊,你们昨天不是问过吗?”
这时,邱老汉转过身,言不发,眼中充满怨毒。
花崇没把邱家父子带回市局,只让他们暂停出摊,配合整改。
“怎看?”花崇问。
“邱大奎还有隐瞒,但应该和案子无关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交待13号晚上发生事时没有前后矛盾地方。比起他,觉得他老头子更有问题。花队。”
邱老汉掏出根烟,按几次打火机都点不上。路边人声嘈杂,但那声声“哒”却显得格外响亮。
柳至秦看眼,旋即收回目光,继续盯着邱大奎。
邱大奎汗流如注,眼中是深深恐惧,“是要罚款吧?罚多少?警察同志,保证以后不拿过期肉来剁肉馅儿,你们,你们……”
花崇站起来,掐烟,“这事儿其实轮不到们管,查案顺道过来看看而已。邱大奎,你和你家老头子见们就哆嗦,是怕这问题肉馅儿被查出来?”
邱老汉发抖肩膀突然顿,像是被双看不见手生生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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