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抬起眼,“原来是你拿杯子。开会前到处找都没找到。”
“冤枉。”不知是不是夜深缘故,柳至秦单手虚撑着脸颊,看上去比平时懒散几分,连同声音都带上些许沙哑,“在新洛银行时,你接电话就想走,如果不是帮你把杯子收起来,这会儿它已经被银行保洁阿姨扔。”
花崇拿起自己其貌不扬水杯晃晃,盯着里面菊花看半天,“你帮重新泡杯?”
“之前那杯水都已经浑。”
“浑吗?没注意到。”
“休息会儿。”花崇摆摆手。
曲值看柳至秦眼,有些疑惑。
张贸更疑惑,出门就问:“柳哥刚来没多久,花队怎就和他那好?他俩什时候讨论过因妒杀人?怎不知道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曲值揉着酸痛肩颈,抱怨道:“妈这案子越查线索越乱,都给兜糊涂。”
“你不是糊涂,是睡眠不足影响思路。”
此话出,会议室片哗然。
李训说出众人疑惑:“不至于吧?这点儿嫉妒就去杀人?谁从小到大没嫉妒过活得比自己好人?要都去杀人,命案们还处理得过来吗?”
曲值附议,“也觉得不至于,就算真是因妒杀人,邱大奎最嫉妒难道不是徐玉娇父母?杀徐玉娇干什?”
“倒是认为因妒杀人并不稀奇,尤其是在邱大奎非常爱他女儿前提下。”花崇站在柳至秦边,“你们觉得不至于,那是因为你们是正常人。凶手是吗?邱大奎是吗?”
张贸若有所悟地点点头。
“你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。”
花崇轻轻撇唇角,“可惜还没把凶手给揪出来。”
“但们正在步步接近真
“天就能眯几小时,睡眠足就怪,就算是24小时待机手机,晚上都得停下来充个电呢!”
“花队精力永远那充沛。”
曲值往后看看,叹气,“他哪是精力充沛,硬扛着而已。”
待到会议室没人,柳至秦才走到花崇跟前,将个密封玻璃水杯轻轻放在桌上。
水杯里,漂浮着五朵浅黄色菊花。
“不过不赞同小柳哥刚才说法。”花崇话锋转,冲柳至秦笑笑,“嫉妒是建立在解基础上。至少从们目前掌握证据来看,邱大奎与徐玉娇没有任何交集,徐玉娇对他来说就是个普通有钱人。洛城有钱人不止徐玉娇,比徐玉娇更有钱也不少,他怎单单盯上徐玉娇?”
柳至秦食指曲起抵住额角,被当面反驳也不见尴尬,温声说:“是疏忽,忘这点。”
说这话时,他直注视着花崇,花崇目光却蜻蜓点水般从他视线中滑过,看向众人道:“既然说到这里,想强调下,‘嫉妒徐玉娇身世好’不排除是凶手作案动机,前期排查时们忽略这点,光盯着她与别人矛盾,结果什疑点也没查出来。后续大家都注意下,不要放过‘嫉妒’这个点。邱大奎也要继续审,虽然们刚才给他做不少无罪分析,但不能排除他杀害徐玉娇可能。”
会开完已是深夜,花崇坐在会议室没走,柳至秦离他有些远,合上笔记本,也没有离开意思。
张贸和曲值同起身,曲值喊:“花队,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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