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抬起眼。
“凶手杀人手法没有改变,但‘他’心理明显在‘进步’。”柳至秦说:“们假设唐苏是第个被害人,‘他’杀死唐苏时尚不熟练,做不到击毙命,其间与唐苏发生扭打,这才导致唐苏面部大量钝击伤和身体上抵抗伤,之后‘他’不得不以毁掉唐苏十个指头方式避免,bao露自己DNA。面对徐玉娇时,‘他’有经验,可能花更长时间做准备,不再像第次那样紧张,从后方发动攻击,迅速制服徐玉娇。”
花崇默然点头,踱几步后道:“在唐苏案里,‘他’在作案后将唐苏埋在荒郊野岭,并拿走唐苏身份证、银行卡、手机。这是为拖延唐苏被发现时间。‘他’杀害唐苏时候,考古队发掘工作还未开始。也就是说,那里荒无人烟,唐苏被发现几率很小。而就算后来唐苏被发现,身边没有证明身份东西,面部已经被毁,十指也没有,查不指纹,比对DNA也需要定时间。‘他’在尽切
“她们微博互相关注,发布内容几乎都是旅行照。”柳至秦在书房里踱步,“徐玉娇发大多是在国外旅行照片,但也有在国内旅行照片。唐苏旅行照则全是在国外拍。”
“徐玉娇遇害时28岁,唐苏31岁,她们年龄接近,都出生在富足、不给与她们任何压力家庭。”花崇说:“徐强盛是生意人,和妻子非常溺爱徐玉娇,可以说是有求必应。唐洪周英夫妇是文化人,他们家算得上书香门第,对独生女唐苏疼爱有加。徐玉娇在新洛银行工作是徐强盛给找,这几年形同挂着虚职,不在意工资,时常请假,出国旅游花是父母钱。唐苏在欧来国际学校工作也是父母帮忙搞定,唐苏不希望升迁,当上那个所谓副校长是父母出力。”
花崇停顿片刻,看向柳至秦,“银行客户经理和国际学校常务副校长虽是两个完全不相干职业,但对徐玉娇和唐苏来说,本质都是类似闲职。”
柳至秦点头,“工作是什不重要,工资拿多少也不重要,重要是这两份工作能给予她们定社会地位和社会归属感。如此来,就算她们长期请假旅游,名义上仍是有事业女性。她们父母养得起她们,但都不同意她们离职,看重应当正是这份社会归属感。”
“没错。从这个方面来看,她们是同类人。”
“生而富有,毫无家庭压力,亦从不给自己压力,活得无拘无束。花队,你发现没,她们连性格都有些相似。”
“嗯,教养很好,很难与别人产生矛盾。但与世无争原因是——她们都拥有,所以不在乎。”
片刻,柳至秦又道:“她们被杀害方式样,都是头部遭到钝器打击。且凶手在用榔头击打她们头部时都带着泄愤情绪,否则不会砸那多下。另外,凶手在两个现场都没有留下具有指向性痕迹,‘他’很小心,运气也不错。不同是,徐玉娇眼睛和耳朵被毁,双脚被砸烂,而唐苏则是十指被毁。”
“毁掉十指是因为唐苏指甲里有‘他’皮肤组织,能提供DNA线索。”花崇道:“这和砸徐玉娇双脚不样。后者仪式性太强。”
“花队,认为这两起案子可以并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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