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间深锁，下意识闭上双眼。
花崇觉得有羽毛
样
什物挠在耳膜上。
他挺直腰背，清
清嗓子，“
把这14张明信片背面拍照发给你，你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寄信人对应微博。看过邮戳时间，都是4年前寄送，说明4年前徐玉娇她们圈子流行以寄送明信片方式交流感情。”
“行。”柳至秦问：“你继续留在徐玉娇家？”
“会儿再去唐苏家看看。记得吗，们上次去时候，她书桌上摆着个相框，放在里面也是张风景明信片，和徐玉娇家里这些是个类型。”花崇说：“但徐玉娇将明信片当做书签，随手夹在书页里，似乎不是很珍惜。而唐苏把那张放在相框里，每天都能看到，说明那是张对她而言很重要明信片。”
“花队，你观察真仔细。”柳至秦说。
花队，你让查她，是发现她和案子有什
关系吗？”
花崇拉开靠椅坐下，目光落在桌明信片上，“给你打电话之前，在徐玉娇书柜里找到周晨星从苏州山塘街寄来明信片。既然她知道徐玉娇家庭地址，那猜，作为网友，她们关系应当不错。而且她署名是‘立志走遍全中国星星酱’，这个‘立志走遍全中国’让有些在意，所以立即让你查她。不过后来还找到另外13张风景明信片，这14张里9张来自国内景点，5张来自国外，看样子都是徐玉娇网友寄送。和这些明信片放在起，山塘街这张就不具备特定性。”
柳至秦沉默几秒，“花队，好像知道你为什在意‘立志走遍全中国’。”
“嗯？”
“实现愿望可以带给人无穷喜悦与成就感，但是愿望落空呢？”柳至秦道：“‘走遍全中国’这愿望落空同时，看着昔日寄送明信片友人无拘无束环游全世界，是什心情？”
正聊着案子，突然被夸赞句，花崇愣，还未来得及接话，又听柳至秦笑道：“向花队学习。”
花崇几乎看见柳至秦轻笑着做个敬礼动作。
放下手机后，他出几秒钟神，心里蓦然有种难以捉摸感觉。
与柳至秦相处不算久，并未见过对方做类似动作，但方才想象起来却毫不费力，好似在很久之前，柳至秦就笑着向他敬过礼。
似曾相识，却又难以追溯。
“正常人心情当然是羡慕，然后继续过自己生活。”花崇有些惊讶——在处理个案件时，他习惯将许多纷杂无头绪线索全都搜集起来，但并不会立即去想这些线索与案子有什深层关系。周晨星“走遍全中国”令他在意，这种在意可以说是出自职业本能与敏感。但至少目前，他还没来得及思索个中缘由。
柳至秦帮他想。
“而们要找嫌疑人注定不是正常人。”
花崇靠在椅背里，“好像抓到点眉目。”
听筒里传来极轻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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