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……”孟小琴说着看看花崇和坐在另边柳至秦,“你们这是怀疑做什吗?道桥路有人去看过尸体,但工作很忙,白天不在家,除死者是位年轻女性、姓唐之外,其他都不知道。”
柳至秦问:“那你认识位叫‘唐苏’人吗?”
听到那个名字时,孟小琴瞳孔骤然紧,慌乱神色尽数落在花崇眼中。
“……”她放在桌下手紧紧拽在起,手心出汗,似乎正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不认识。”半分钟后,她
“是。挖出尸体地方离们道桥路很近,很多人都在议论。”
“那你知道她姓甚名谁吗?”
孟小琴眉间轻微拧,似乎正在快速思考这个问题。
几秒后,她说:“听人说,死者姓唐。”
花崇不发语地看着她。
张贸听懵,“什逻辑错乱?什意思?你们慢点,没听懂!”
“凶手把物证藏在你家砖缝里,你第反应难道不是忐忑、恐惧、不安?”花崇问:“是故意提到‘随机’和‘有意’两种可能,目就是看她反应。正常人定会害怕、疑惑,这导致结果就是认为凶手有意选择自家。就算不那害怕,也不会第时间和理性分析,判断凶手选择她家是随机行为。这种‘理性’很刻意,但她自己察觉不到。所以刚才小柳哥说她逻辑错乱。她告诉们她很害怕,但真正害怕人,更会选择‘凶手有意’这可能,并疑神疑鬼地思考自己和家人到底得罪谁。”
张贸搓着头发,“花队,小柳哥,你们太厉害。”
柳至秦看花崇眼,很浅地笑笑。
“但她冷静没有保持到最后。”花崇往下说,“后来们说起道桥路居民典型性格特征,她突然变得激动,字句之间,能感觉到她对她家人、邻居不满,甚至是嫌恶。那种情绪是出自本能爆发,好像在这之前,已经长时间地压抑在心头。而此后,问她有什兴趣爱好,她神情下子就黯淡,目光也跟着挪开,不愿意与对视,似乎这个平常问题对她来说极难回答。再故意提到工资收入,问她什时候打算和家人起买房,她表情又变得窘迫、难堪,其中不乏愤怒。”
唐苏尸体发现至今,警方并未对外公布唐苏姓名,但连日调查,唐苏姓实际上已经被部分人所知。孟小琴住在道桥路,知道死者姓唐并不奇怪,她若是否认,才显得可疑。
很明显,她刚才拧眉思考,并非“死者叫什”,而是“该不该说出死者姓名”。
思考结果,无懈可击。
但思考本身,却疑点重重。
花崇又问:“只知道她姓唐?”
“她不愿意聊这些。”柳至秦道:“对她来说,这些可能都是她难以启齿伤疤。”
张贸:“还是无法想象是她杀唐苏。”
“不要将主观情绪、个人好恶带入案子里。”花崇说:“她有作案动机。”
“花先生,们中午刚见过面。”孟小琴被带到市局刑侦支队,看似从容地微笑,唇角线条却隐约有些僵硬,“记得您说过,该问都已经问,怎突然又把叫到警局来?”
花崇开门见山,“前几天有人在洛西考古基地附近发现具女尸,这你是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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