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笑出声来,“工作场合,花队这是调戏下属?”
“太慌……”卢庆抱住头,“不知道钥匙掉在哪里。”
审完卢庆,花崇立即叫来袁昊,让留意出现在监控中穿外卖工作服人,并查郑奇通话、上网记录。
“如果卢庆没有撒谎,那们从监控里大概发现不什。”天气热,柳至秦不知从哪里找来袋冰块,丢些在花崇杯子里。“洛大新校区情况特殊,送外卖和送快递实际上是同群人,都穿外卖服,三轮车上摆满快递麻袋。凶手混迹在这些人里,非常容易隐藏自己。而且他肯定踩过点,熟悉新北村和洛大情况,说不定避开所有监控。”
“那如果卢庆在撒谎呢?”花崇喝茶时将冰块喝到嘴里,嘎嘣两下嚼碎,直接咽下去。
柳至秦挑着眉,“你不是说他不像凶手吗?”
在没有,凶手把他扔在北区小树林。”
“你最先看到是什?”
“头……”卢庆开始发抖,奋力抱住手臂,“个被砸得面目全非头。”
柳至秦问:“既然面目全非,你怎知道是郑奇?”
“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卢庆深呼吸,“定是他!凶手杀他,把他抛弃在小树林里!”
“所以你就信?”花崇似真似假道:“那是引导他而已。话谁都会说,故事谁都会编,谁知道他有没有隐瞒,是不是在给自己开脱。小柳哥,你啊,还是嫩点儿。”
“是吗?”柳至秦笑,“不觉得。”
“嗯?”
“方面相信你判断,另方面也相信自己直觉。”柳至秦抱着手臂,“花队,你心里根本没把他当做嫌疑人,逗干什。”
见诡计被拆穿,花崇摸摸眉梢,别开视线,“逗你好玩儿。”
“你不敢自行报警,所以怂恿周明去小树林跑步。”花崇说:“但你没必要叫来那多人。”
“有,有。”卢庆说:“小树林里有脚印,很多。只能叫尽可能多人来,把脚印遮掉。不想你们知道和案子有关联。”
花崇无奈,“同学,你知道自己在小树林里留下脚印,不知道在郑奇家里也留下脚印?”
卢庆无助地嗫嚅,“那时太慌,什都考虑不到。等到后来想起时,已经找不到钥匙。”
“你把钥匙弄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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